於是程公就寫下一幅字。
而乞文者,則會送上酬金。
“三十兩。”方明鏡感嘆道:“程大人是真君子。”
怎麼才三十兩啊?
趙政聽罷,心中遺憾,要是三千兩,不僅能抄了程敏的家,還能大賺一筆。
可這三十兩,就屬於普通的往來了。
別說是程敏,就算是在書法上有些造詣的人,字畫都能賣上三十兩。
如果有修為在身,甚至可以在字畫中注入氣勁,像是孔叔夜所書文章,就能用作護身只用,更是價比千金。
只能說程敏是真的看中方明鏡,像是自家子侄一樣。
不過未必不是一個突破口。
趙政與方明鏡喝了幾杯,便和一群士子們,一同討論起春闈。
酒過三巡,大家都玩的很嗨。
春闈就在幾日後,自然是最重要的,舉人們互相探討。
這也是一種準備春闈的方式,閉門造車可行不通,學識這東西,得互通有無,才能查漏補缺。
趙政很快就成了眾人中心。
有意無意道出了一些考題。
這題,得洩。
鄉黨要除,家也得抄。
不止是程敏,還有甘惟澧。
這兩人家裡,其實都藏有金銀,趙政完全可以用貪墨內帑,來殺人。
甚至叛亂的時候,也可以趁著混亂,直接殺了。
但這樣就死的太輕鬆了,這些朝廷蛀蟲,活著沒創造多少價值,死的時候總得創造出價值。
趙政想要這些人死的更有意義一點,一次性解決朝中獨大的江淮士人。
大乾要統治天下人,而不是江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