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之中,炙熱之下,戈壁瀚海上一朵絕世的美麗。
細雨漂不到的地方,飛鳥不願來的領地,騾馬的遊走拴不住慾望的地方,啜飲著露水的養分,引領絕境不屈的靈魂,盛開狂風吹不落的美豔。
炙曬,擎舉生命擁有的高貴;風寒,紮根希望永遠的深度。
盛開荒原的絕美和信念,以蓬勃的靈性和恬淡的韻致,裝點一個季節浪漫的景緻。那是拓荒者進軍蠻荒的甦醒和驚雷,是滿腔的豪情鍍亮亙古滄桑的語言,是不倦的行走托起無限希望的一片生機。
焦渴中的搖曳,超越夢想的極限,以無畏的執著和倔強,扮靚大漠枯燥單調的風光。隨意地盛開,讓故鄉夏日裡的美豔蔥蔥郁郁。
……
聽到這番招喚怪獸的曲調,寧肖不由得挑挑眉。因為她感覺這好似自己在招喚遠古巨獸。
那魔頭則是志得意滿地瞧著寧肖,似乎已經看到她身殞魂滅的結果。
天邊,是很快出現了一縷孤煙,盤繞著嫋嫋升騰。這荒漠之處為何有此孤煙?指不定,還能看到大漠孤煙直的現狀呢?
可惜,那孤煙很快變成了天空的一條裂縫。一撕開,一頭巨獸就呈現了出來。
“啊!”巨獸一看到寧肖,頓時愣住了。
“古魔!”那魔頭一見到巨獸,就大喊大叫起來。“替我滅了她!她道行很高,連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你如果用她來作血食,會起大補之功效!”
“你不是在跟你的同伴團聚在一起嗎?”而寧肖卻又是另一番言辭。“怎麼又跑到這裡來湊熱鬧了?”
“嗯——”古魔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靦腆地回應著:“他是我血食的主要供應者。所以,我一聽到他的招喚,以為又有血食了,就跑過來了。”
“噗哧!”聽到這話,寧肖忍不住地笑出聲來。“瞧你,為了一口血食,把自己害得多慘!”
“啊——你們認識!”聽到寧肖跟古魔的對話,那魔頭又一次地傻眼了。“天啊!這是天要滅我啊!”
“哼!”聽到他這麼一叫喚,寧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正事要辦。“原來你也知道天誅地滅,猶不可活啊!”
……
“寧肖,打個商量吧!”瞧著被寧肖一拳給震昏了的魔頭,古魔小心翼翼地出口了。“這個傢伙曾為我提供了不少的血食。我還打算今後也要靠他提供血食呢?”
“不行!”寧肖是很堅決地搖頭拒絕。“這傢伙留不得,是個禍害。我必須為魔界除掉他。”
“此話怎麼說?”古魔流露出不解的表情來。“他只是多了一些野心。當前,魔界是非常需要這種有野心的傢伙。”
“野心倒沒有什麼!”寧肖低吟了一會兒,就如實相告。“問題是他貪婪成性,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尤其他連賣官鬻爵這樣的事都做出來了。如果留下他一條小命,只要稍有生機,他就能長成參天大樹,到時會給魔界帶來滅頂之災。儘管我只是神界的神將,但也決不能姑息這樣的傢伙存活於魔界。”
“哦!”見到寧肖殺心已起,古魔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只得不再插手這事。
……
“寧肖,我們能坐在一起聊聊嗎?”然而,目睹了寧肖殺了那魔頭,古魔也沒有離去之意,反而把身形壓縮到最微小型。儘管是最微小型,但對寧肖來說,依然是巨人般的龐大。
“好!”不過,寧肖覺得這比面對數百層大樓的那種龐然大物要舒暢得多了。
“生命之大,莫如生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古魔一開口竟是這般氣勢磅礴。“禪對於生死的認知,可謂曠達。在死亡面前的典籍記載中,歷代的禪師都是相當平靜,甚至用‘視死如歸’來描繪,都毫不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