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志罵道:“你罵你媳婦又有什麼用,你自己就是個好的?不也是禍害?不是你去你岳家你媳婦怎麼會跑到母親哪裡去?到底啥事,怎麼說休妻的話來?”
蘇哲義沒法,就忘記交代下人看住二奶奶,她就跑去找了母親,怪不得姑母把自己找去謝府說,就怕驚了母親,蘇哲義就說了姑母找他去的事,蘇哲志聽了氣的恨不得上去給二弟一巴掌,自己媳婦管不好,還鬧到姑母府上去,又安頓不了媳婦,把母親給氣暈,真正是姑母說過的見了美人就走不動,腦子裡裝的都是犟糊。
還沒等蘇哲志張口罵哪,外面通報說父親找,嚇得蘇哲義忙給大哥跪下道:“大哥,一會父親要發火,你可得幫幫我”
蘇哲志恨恨的說道:“父親發火,哪個能勸得了?”
蘇哲義只好起身垂著腦袋跟在大哥身後去了父親書房。
書房裡,蘇御史揹著手看那牆上掛著的草書,上寫著,一則以喜,一則以懼。聽見門外兒子的通報聲,蘇御史轉過身,坐下後道:“進來”
兩個兒子推門進來,蘇哲志給父親見禮,蘇哲義卻是進門就撲通給跪了,蘇哲志也只好跟著跪下。
蘇御史指了指牆上的字說道:“這兩句是為父在你祖父六十歲生日那天寫下的,為何?”
蘇哲志兩兄弟哪敢說話,只顧磕頭,那蘇哲義更是磕的砰砰響,蘇御史厲聲問道:“老二,你說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蘇哲義抬起頭,說道:“父母的年紀大了,一方面因為父母長壽而高興,一方面又為父母衰老而擔憂”
蘇御史道:“你就是這麼擔憂的?如今你母親也快六十了,你們當兒子的做的如何?”看著兒子只是磕頭不敢回答,蘇御史又喊了聲來人,就見兩個伺從搬進一個長條板凳,還有個拿著個木棍的,蘇哲義嚇得索索發抖,哭喊著父親繞我,蘇御史對下人說道:“打三十棍”
下人們很熟練的拉起二爺按倒,噼裡啪啦的打起來,蘇哲義沒骨氣的大聲叫喊,蘇御史道:“堵住他的嘴”
有個下人拿了個帕子就塞進二爺嘴裡,蘇哲義堵住了嘴依然發出痛苦的聲音,蘇哲志跪在旁邊聽的自己也跟著呲牙咧嘴。
打完後,下人把二爺扶起放到地上跪著,蘇哲義掏出嘴裡的帕子,哼唧著又不敢摸那被打腫了的屁股,蘇御史說道:“就你這孝母都做不好的,如何伺君?明兒我去給你辭了你那職務,本就是成天混日子幹不成事的,以後就呆在府裡好好重新讀讀書吧,你那媳婦也呆在二院反省幾年,你岳家上門來也不準見,修身齊家,老二就修其身正其心,別丟了蘇家的臉面,我對不起祖宗呀,養了這麼個不成器的子孫”
說著還老淚縱橫的,兩個蘇兄弟也嗚嗚的磕頭,蘇御史又對著蘇哲志喝道:“你也回去也把四書讀個幾遍,作為老大,下面兄弟都帶不好,還有臉待著?”
蘇哲志忙磕頭應了,聽見父親說都滾下去,兩人才爬起,蘇哲志扶著二弟急忙的出去了,出了書房,蘇哲義才哎呦哎呦的叫起來,用手摸著屁股,蘇哲志罵道:“你還哎呦,讓父親聽見再打你個十棍你就不哎呦了,要不是你辦那蠢事,我怎麼會跟著你捱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