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雲休息之餘,在大腦深處,又出現了那向上無限白,向下無限白,向前無限白,向後無限白的空間裡。
一臉懵逼的站在潔白的空間裡,眼前是一座座牢籠,像是關馬戲團裡的獅子那種單個單個的牢籠。牢籠裡面什麼都沒有,天雲向前走兩步,看著這奇怪的四周,嘴裡念著:“這是什麼鬼地方,之前好像也有來過。”
看著牢籠裡空空如也,是用來困住什麼的麼?向遠處望去,視野的末端依舊是一座牢籠,這牢籠看不到邊際。
四周開始白到模糊起來,天雲想起自己應該在醫院躺著休息的,這裡是夢境?
微微一下天雲就醒過來了。
四周回到了那熟悉的病房,白色的床單,營養液滴滴答答,旁邊的人依舊熟睡,紀煥也睡的極為沉。
迷迷糊糊中突然聽到一陣陣的悅耳聲音,“鈴鈴鈴....”是門前的風鈴聲?醫院的門前怎麼會掛風鈴???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天雲驚恐起來,那聲音越來越近,是“嗞嗞嗞....”的聲音!
天雲試圖叫醒紀煥,但熟睡的紀煥一個反應都沒有。
此時房門被輕輕的開啟了。
一個年輕的女子出現在門前,是砂音!
天雲沒見過砂音,故而不止此人是誰!只聽的出這個聲音是從這個年輕女子身上發出來的。
天雲驚恐的看著這個年輕女子慢慢的走了進來。
搬了張椅子就坐在天雲床邊,砂音看著天雲那驚恐的表情像是在欣賞一幅藝術恐怖畫一樣,隨後那“嗞嗞嗞...”的聲音隨即消失。換來的是砂音的嘴角微翹。
“你叫天雲?”砂音開口問了。
在此之前砂音以為紀煥是天雲,因為砂音只見過紀煥,那時候錄來詢問天雲的下落,砂音就直接以為自己見到的是天雲。
天雲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他知道眼前這個並不是人類,那“嗞嗞嗞”聲讓他回想起在炸洞那時候看到自己的臉,在地下所埃爾及把本體(小章魚)給吐出來,那怎麼想都不可能的場景。
天雲呆呆地看著這位漂亮的年輕姑娘,選擇不說話。
砂音用手掌撐著臉頰,手肘頂著椅子的扶手,靜靜看著天雲。
過了一會後,砂音轉頭看了看紀煥:“這個就是那個被遺棄的徘徊者?沒想到還能上岸!”
砂音說完突然站了起來,天雲被這突然的舉動驚嚇了一下,只見砂音在病房周圍走了一圈,邊走邊看那些躺著的昏死之人。
“差不多了都,這真是完美的作品。”
天雲聽到這麼年輕的姑娘這麼一說,就聯想到克西雅的話,644人都是居所?如果克西雅跟埃爾及還有這位年輕的姑娘都不是人的話,加上那三個蒙面的人,還有那剛甦醒的砂音,還有紀煥,或許加上我,細數一下至少有8個人。而且感覺他們的行動如此之大膽光明,似乎這座村莊不止有8個被外星人寄生的這麼簡單。
而且被寄生的條件目前只知道要被紫色的雨觸碰然後昏死至少3個月方可寄生,否者即使被寄生,精神的主導地位還是本人,就像紀煥一樣!但沒有確鑿的證據也不可以妄下定論。
但他們用那豔麗的紫色的雨,將那麼多人都昏死過去,也就是這些昏死的人都是沒有被寄生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我被寄生的機率很大,畢竟我觸碰到紫雨都不能被昏死,再回想之前的經歷,可以確定我是真的被寄生了。
是五歲在祠堂捉迷藏那次?因為我並沒有被‘洗禮’所以才一直保持自己的意識。如果這麼想的話,那些沒有因紫色的雨而昏死的人,加上要昏死至少3個月的人,就極度有可能是被寄生了!
現在又說發現地下有飛船,那麼就細思極恐了!!!
砂音看著天雲陷入思考,一臉瞧不起的樣子。就走到天雲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