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呀,氣殺老子了,看老子生撕了你。”那紅衣鬼豹三把提著的頭往空中一拋,那無頭的屍體直朝張哲學撲了過來。
張哲學縱身後退,長劍虎嘯卻是直朝前斬了出去。劍光在那豹三的身上劃過,頓時將豹三擊得粉碎,化成一團煙霧。但那煙霧卻沒有散去,卻是向前一湧,綠光一閃,有凝聚出身形。
豹三的頭顱在半空嘎嘎一陣怪笑:“小子,你的劍不是很好使啊。”說著身形加快,向前猛撲過來。半空中的頭顱一張口,口中飛出一支碧綠的短箭,直朝張哲學射去。
張哲學雖然驚訝,但卻一點也不膽怯,腳下用的是飛鶴流雲步,兩隻叫一個交錯,身體已經向旁滑開三尺,豹三剛好從身邊撲了過去。長劍虎嘯已經召回檔在面門前,豹三口中射出的碧箭剛好射在虎嘯的橫面上,啪的一聲碎成一團光點,隨即熄滅不見。
豹三見自己撲空,半空中的頭顱口中一聲短促的尖嘯,他的身子搖了搖,突然一分為四,變成四個豹三出現在張哲學眼前。接著那四個身影一陣閃動,就把張哲學圍在中間。
張哲學在儲物袋上一拍,把另一把飛劍祭了出來,讓其在身邊快速環繞,接著朝虎嘯一招,向身前的一個豹三劈了過去。長劍劃過,豹三依然是化成一團煙霧,隨即又凝聚出來。其餘的三個豹三也朝張哲學撲了過來。豹三的頭顱一連吐出五支碧箭,不是直接朝張哲學射去,而是射向他身旁左右,讓他沒有躲避的空間。
張哲學的飛鶴流雲步現在看到其效果了,只見他腳下幾個錯動,身子也奇怪的扭了幾扭,便把那五支碧箭躲了過去,隨即縱身躍起三丈,躲過豹三的撲擊,隨即招來虎嘯踩在腳下,把環繞在身邊的飛劍朝下一指,那飛劍就朝豹三的頭顱刺了過去。
豹三把幾個分身合在一起,腳下一蹬,起在半空,迎著飛劍朝張哲學衝了過來,擋在頭顱前面。那飛劍瞬間又把豹三攪成一團煙霧,但卻沒有擋住他繼續前撲,煙霧又凝成身形衝了過來。
張哲學抽身後退,繞著亂葬崗轉圈,那把飛劍不斷的把豹三攪成煙霧。“小爺我就不信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凝聚多少次。”張哲學已經敏銳的發現,那豹三每一次被攪成煙霧,氣息就會減弱一絲。如果按照這樣攪法,有個千把次就能讓豹三灰飛煙滅。
那豹三顯然是個憨貨,明明有辦法躲開飛劍,可他偏偏不躲,硬是用自己的鬼氣硬拼飛劍,看來活著的時候就是一個傻大個子。
豹三追著張哲學被攪成煙霧幾十次,終於火氣消了,停下不追了,轉身就走,口中罵道:“小兔崽子,老子不陪你玩了,回去賭錢去。”
張哲學朝豹三喊道:“豹三,等一下。”
豹三轉過身,惡狠狠的問道:“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了,你還待怎樣?真的惹火了老子,小心老子召來一票兄弟幹掉你。”
張哲學抱著雙手立在半空,嘿嘿一笑,說道:“你要是能召早就召了,還等到現在?小爺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若不是我用法訣召了你出來,你想出來也不可能吧?不然這亂葬崗豈不是都是鬼了?”
張哲學的猜測還真猜對了。人人都說陰陽兩隔,但隔在什麼地方?其實這陰陽兩界就是同一個時空維度中重疊的兩個不同的空間,兩界之間有著界力隔開,這界力看不見摸不著,除非用一種特殊法訣咒語才能夠隨機的把陰界的鬼魂召喚過來,或者在一些特定的條件下那些鬼魂可以衝破界力跑到陽界來,否則任憑你是什麼大能,也不可能突破界力隨意往返陰陽兩界。
就算是有召喚鬼魂的法訣,也要看施法者的修為,什麼樣的修為只能召喚相對應級別的鬼魂過來,否則豈不是天下大亂?而那些到了陽界的鬼魂要是想回去陰界卻是容易的很,這陽界的人要跟著去陰界卻是很難很難,除非能達到那幾個極為苛刻的條件才能到陰界一遊,這是天地的法則。當然,也不是沒有陽界之人去過陰界,但那是這世間少有的幾位大能,一般的修行者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