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葛惠寧在機緣巧合之下直接拜在紫凌祖師門下,而且是紫凌祖師的親傳弟子,葛藤大喜過望,給張哲學深深的行了個大禮。惠寧兒是葛家興盛的希望,再大的禮也是應該的。他也知道,若不是張哲學在古劍派折騰出那麼大的動靜,根本不可能讓葛惠寧有機會見到紫凌祖師。這個恩情大了,因此葛藤對雲山老道承諾,回頭就把那張八千塊晶石的欠條送回來。
當然,現在身家暴漲的雲山老道也不太在意那八千塊晶石,因此只是淡淡的道了一聲謝,結果搞得葛藤以為雲山老道不太滿意,便一再強調會想辦法儘快把築基丹拿到。
送走了葛藤,師徒二人對裡外加起來又進賬一萬一千塊晶石很是高興,於是決定晚上多弄些酒菜,師徒二人好好的喝一頓,慶祝一下。
經過前一天的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的震驚,雲山老道對張哲學今日給他帶來的震驚已經麻木了,很快適應了從一個赤貧如洗的窮光蛋到一個千萬富豪的過渡。他對自己這個徒弟已經滿意到了極點,因為見面分一半這種為人稱道的江湖義氣在自己徒弟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雲山老道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張哲學分贓,心想:沒想到啊,我雲山也是有大氣運的人,隨便撿一個人回來,就撿成了富家翁,看來還真是善有善報,以後一定要多做善事。
張哲學把分好的收穫分別裝到儲物袋裡,推給了雲山老道一半,說道:“這是您老人家的,咱們爺倆見面分一半,不過咱們說好了,我自己的這些我怎麼用,您老不要管,您老的怎麼用我也不管,不過你要是敗禍沒了,就別再來找我要了。”
雲山老道眉頭一挑,罵道:“混蛋東西,我是你師父,我還用你教?你師父我是過慣了窮日子的,自然不會胡亂的敗禍,倒是你個小兔崽子,平常就大手大腳慣了,你要是敗禍沒了,也別想跟我要,我得多存點,將來你也是要娶媳婦的,彩禮少了,找不到好人家的姑娘。”他一邊說著,一邊把儲物袋在腰間掛好,然後用衣服蓋住,拍了拍,心裡得意。咱也是身掛幾個儲物袋的人了,幸福啊。
張哲學朝雲山老道翻了個白眼,哼道:“虧您想得出來,您徒弟我一表人才,英俊瀟灑,年輕多金,而且天資驚人,找個媳婦還用彩禮?哼哼,就憑你徒弟我現在的身家,我要是找媳婦,那得讓她們站成一排讓我挨個挑,腳後跟有疤痕的咱都把她踢出去。”
雲山老道哈哈一笑,摸著張哲學的頭說道:“你就這點好,有為師的自信。為師年輕的時候就是有你這樣的氣魄,你現在也是如此自信,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張哲學點頭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徒弟。”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頗有心心相惜的感覺。
“兩個臭不要臉的。”更亮實在聽不下去了,冷不丁的罵了一句。
張哲學在心裡回了一句:“大師父,俗話說,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也?您老人家要是看著眼饞,等哪天徒弟我也好好的吹捧一下您,讓你舒坦舒坦。”
更亮哼道:“我不會像你們兩個一樣臉皮如此之厚,懶得理你們。”說完便悄無聲息了,也不知道是真的看不下去了,還是修煉去了。
狐四兒一直趴在椅子上看著他們師徒分贓,幾乎都要睡著了,聽到他們師徒互相吹捧,便抬頭看了看他們,心想:兩個人關起門來互相吹捧很好玩嗎?改天一定要跟少爺好好嘗試一下。
葛府後花園,一個四面通透的茶室,茶室的四角各有一個燻爐,裡面的香草不知是什麼藥物調配的,淡淡的煙霧散開來,茶室裡不但沒有任何的蚊蟲,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聞之靜心凝神。茶室上面掛了四顆夜明珠,將茶室映照得很是明亮。
葛城良盤坐在茶几前擺弄著茶具,洗杯、洗茶、沖茶,一套茶藝下來,有條不紊,姿勢也極為優雅舒暢,行如流水。他把兩個杯子斟滿,端了一杯給端坐在他對面的葛藤,這才說道:“藤兒,你覺得雲山長老晉升築基的把握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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