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張哲學已經飛出千丈之外,他忙將那三柄飛劍收回,因為再遠上幾百丈,自己的念力就無法再自如的操控飛劍了。
“可笑,一個區區的煉氣也想在老夫的眼皮子低下逃走?”那人在張哲學撤走飛劍的同時即刻追了上來,於此同時,劍訣一指,一道黃色的劍光如同匹練一般朝張哲學的後背斬去。被一個煉氣修士攻得手忙腳亂讓他感覺大失顏面,怎可能輕易的放走對方。
張哲學早就預料到了對方的飛劍會毫不客氣的殺將過來,因此一直關注著身後的動靜,此時劍那劍光斬來,忙在半空中施展出飛鶴流雲步,就在那劍光即將斬到之際堪堪躲開。
一連躲開對方三道劍光,便被對方的飛劍圈在空中,若不是憑藉飛鶴流雲步的精巧,他可能連對方的一劍都無法躲開。他的飛劍雖然也返了回來,但他根本不敢與對方的飛劍相鬥,因為他知道一個築基修士的飛劍最差也是一劍法寶,而自己的只是法器而已,與對方鬥劍,其結果必然是自己的飛劍被斬成兩段。
“你大爺的,小爺跟你拼了。”張哲學一邊險之又險的躲避著對方的飛劍,便驅使著四柄柄飛劍殺了回去。他此時已經能夠短暫的飛空,在空中施展飛鶴流雲步又不需要飛劍,因此他將虎嘯也祭出殺敵。
四柄飛劍轉瞬就飛到那人身前,只見那人冷笑一聲,隨即祭出一個方盾環繞在身邊,那方盾上的光華閃了幾閃,居然以一化四,剛好將張哲學的飛劍全部抵擋住。那人冷笑道:“就憑你小小的築基也想跟我拼命?”
“既然你跟小爺我鬥劍,那咱們就看看誰的劍快。”張哲學發狠了,全力驅動著真元,將四柄飛劍催動得更加快了。只是他的飛劍快,那人的方盾速度也是更快,總是能夠在他的飛劍刺來之際擋在前面。
張哲學一心五用,既要躲閃對方的飛劍,又要操控四柄飛劍,一時間也感覺有些吃力起來,稍微有一點點的分神,就被對方的飛劍在大腿上削去了一塊肉皮。
“能與我戰了這麼久,你一個煉氣八層已經值得驕傲了,但也就這樣了,你遠不是我的對手,煉氣與築基之間的差距不是你能想象出來的。”那人好暇以整的揹著手,一邊驅使著飛劍說道。
張哲學躲過對方的一劍,伸手在大腿上點了幾下,止住傷口流出的鮮血,冷笑道:“你以為你就奈何得了小爺我麼?”說完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一道符紙,迎風一晃,那紙符便舒展開來,正是古劍派紫凌祖師贈與他的那道劍符。劍符展開,他隨即全力向紙符輸入真元,只見那劍符上白光一閃,化成一掌長兩指寬的飛劍。
“去。”張哲學劍訣一指,那劍符所化的飛劍咻的一聲向那人射去,速度之快,比那築基修士的飛劍還有快上三分。
那符劍一出手,張哲學頓時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幾乎是噴湧而出,只是眨眼間,體內的真元竟然去了七成之多,對那四柄飛劍的操控頓時慢了下來。他不知道這一符劍是否能夠取得意外的戰果,索性全力輸出真元,以求一劍退敵。與此同時,他也將四柄飛劍收回,撤回到身邊防護自身。
“金丹劍符?!”那人也是有眼光的,從劍符的變化就已經看出了劍符的來歷,於是毫不猶豫的撤回飛劍,要極力的阻擋住劍符所化的飛劍。而四面方盾也合而為一,泛出一層層的各色光華,擋在自己的身前。他知道就算自己的遁速再快,也快不過一個金丹老祖符劍,索性便將自己最為依仗的法寶來抵擋符劍的一擊。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煉氣修士只有一擊之力,只要抵擋住這一擊,那個該死的煉氣修士就只能任由自己處置。
紫凌老祖的符劍要快過那人的飛劍許多,沒等那人的飛劍阻擋,便一劍刺在那方盾之上。
劍鋒入盾,沒有一絲響聲,就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直接將方盾穿透,然後從那築基的胸口刺入,在後背射將出來,接著劍光一轉,朝張哲學飛回。
那築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方盾連金丹老祖的符劍都抵擋不住,在臨死之前只有一個念頭:金丹果然厲害。
張哲學伸手接過劍符,然後第一反應就是朝那築基修士撲去,因為那人的身上該掛著儲物袋。
自由落體的速度遠沒有御劍的速度快,那築基修士的身體還沒有落下十幾丈,張哲學已經撲到那人的身邊,一把將那人的儲物袋抓在手中,用力一扯,便扯了下來,順手還把那人的方盾和飛劍收到儲物袋中,然後任由那人的屍首朝下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