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一聽就有些羞惱,想讓小爺我求你?哼哼。他腦筋一轉,取出一個玉簡,丟給蘭慶,說道:“蘭兄,你看看這是什麼?”
蘭慶伸手接住,微微一笑,把玉簡貼到印堂上,剛剛看來片刻,臉色已經大變,拿著玉簡的手已經在顫抖起來。張哲學一把將玉簡搶了過來,朝他嘿嘿一笑,把玉簡收到儲物袋中。
“還給我!”蘭慶將紙扇一扔,朝張哲學撲了過來。
張哲學縱身躲開,哈哈笑道:“蘭兄,只要你求我一下,我就給你再看上一眼,如何?”
蘭慶一聽,二話不說,雙手抱拳就是一個深躬,高聲說道:“張兄,小弟求你了,再給小弟看上幾眼,就幾眼。”
張哲學沒有想到蘭慶這個眼睛長到腦門上的傢伙居然說求就求,一點臉都不要了,這還是那個眼高於頂傲氣沖天的煉器大師嗎?他連忙上前把蘭慶扶起,笑道:“蘭兄,小弟就是一句玩笑話,至於如此認真嗎?”
蘭慶直起身,正色說道:“當然要認真,如此高明的煉器法門,就是要我跪下來求你都可以。張兄,這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可否再借給小弟看看,就看一眼。”
張哲學笑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蘭兄想看盡管拿去看,最好是復刻一個,回去慢慢看。”說著取出玉簡,又扔了回去。
蘭慶拿出一個玉簡,將兩個玉簡疊在一起,放到印堂上,兩個玉簡上金光大冒,一刻鐘以後,將玉簡復刻完畢,把原版的玉簡還給張哲學,自己的那一份收到儲物袋中。又朝張哲學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張兄大義,蘭某沒齒難忘。”
張哲學笑道:“別扯這些沒用的,你我兄弟之間還在意這些?趕緊的,先在我元極宗內把防禦陣法設好再說。”
蘭慶拱手說道:“這點事情,兄弟我義不容辭。張兄,這煉器之法你可還有?”
“沒有了,不過要是我能學會了玉簡裡的煉器之術,那位傳我玉簡的前輩還會給我第二層的煉器之法,不過蘭兄要是學了我的煉器法門,只能留在元極宗了,那位前輩不允許這寶鼎煉器法門外傳。”
這麼好的機會張哲學自然不會錯過,要知道一個有煉器師和煉丹師的宗門與那些缺少煉器師和煉丹師的宗門完全不一樣,有了這兩種大師,那宗門發展之快,不可同日而語。他原本就一直在琢磨這怎麼把蘭慶拉到元極宗來,剛好更亮就給出了寶鼎煉器法門,有了這個利器,他豈能放過蘭慶?
蘭慶很痛快的說道:“那我就留在元極宗好了,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來去無牽掛。”
張哲學說道:“如此甚好,只是那位前輩說過,這寶鼎煉器法門只有達到築基以後才可以施展出來,蘭兄還是要努力苦修,早日達到築基才可以。”
蘭慶說道:“築基而已,只要我靜下心來苦修兩年,必然可以突破到築基。”
張哲學取出四粒築基丹,遞給蘭慶,說道:“小弟這裡有築基丹四顆,送給蘭兄,願蘭兄早日築基。”
蘭慶把張哲學的手往回一推,呵呵笑道:“張兄忘記我是做什麼的了?我是煉器師啊,弄幾顆築基丹還不容易?這東西小弟早就準備好了,多了沒有,十顆八顆的還拿得出來。你這些築基丹還是留著自己築基用吧,如果不夠,小弟這裡還有。”
張哲學一想,也是啊,他老兄以煉寶為由,索要一顆築基丹也不是什麼大事情,這是好事啊,等這個傢伙築基以後,能夠煉製更高等階大法寶以後,我就讓他多換些築基丹來,然後我再把這些築基丹買下來,以後元極宗裡需要用到大量的築基丹,以確保山門裡的弟子都能夠順利築基,這才是元極宗發展的根本所在。
蘭慶不知道就在這一瞬間張哲學已經準備把他當個賺錢的機器來打造了,還取出五顆築基丹遞給張哲學,說道:“這幾顆先給你,以後有了再多送你一些,咱們元極宗裡想必也有一些煉氣九層的,這些你拿去助他們築基。”他的角色轉換的很快,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元極宗的一員,不為別的,就為張哲學手中還有後續的煉器法門。
張哲學也不跟他客氣,伸手接過築基丹,收到儲物袋中,說道:“蘭兄,如今你我也是一個宗門的了,不如你我兄弟結拜為異性兄弟如何?”
蘭慶哈哈大笑道:“小弟早有此意,還怕張兄不答應呢。你我這就結拜。”說著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紙符,又取出一支符筆,在支付上寫下一行字,然後念給張哲學聽,整個一套程式與張哲學和君莫道結拜的時候一樣。
二人發下誓言,燒了紙符,這才各自報出自己的年齡,以分長幼。
“蘭某今年六十有二,張兄今年多大?不會大過我吧。”蘭慶長著一張二十餘歲的臉,年齡卻是六十多歲了。他一說出年齡,張哲學就知道這個總認為自己很帥的老東西是服用駐顏類的丹藥,所以才將容貌保持的這麼年輕。
張哲學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蘭兄這麼大了?這次小弟又要佔你的便宜了。小弟今年十九。”
“十九?別開玩笑了,我們是結拜啊,兄弟,這個開不了玩笑的。”蘭慶心裡有些不高興,結拜這等大事也能拿來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