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四兒見張哲學七竅流血,被嚇得魂飛天外一跳,忙跑過去急聲問道:“少爺,你沒事吧?”說著,兩個大眼睛中已經泛起水花,眼看著就落了下來。
張哲學擺了擺手,好半天才慢慢爬起身,坐了起來,搖了搖頭道:“沒事,狗日的豹三真狠,差點沒把小爺撞死,這個混蛋一定是假公濟私,趁機報復小爺我。”狐四兒轉頭對豹三齜著牙狠狠的瞪著眼,前腿一伏,就要朝豹三撲去,被張哲學一把按住,笑道:“少爺開玩笑呢。”。
豹三苦笑道:“小爺,這可是你讓我撞的啊,我跟誰說理去,這麼多人同時對付我一個,幻陣的大部分力量都用在了我身上,我最少也要調養三四個月才能恢復過來。”
張哲學朝豹三擺了擺手,說道:“沒怪你,你要是撞的勁小了,騰焦就看出來了,你算是立了一功。”轉頭又問狐四兒:“蜃妖丹呢?”
狐四兒說道:“已經拿到了,在四兒的嗉囊裡,四兒多謝少爺。”說著伏地叩首。
張哲學在狐四兒的頭上揉了揉,笑道:“謝什麼,我的寶貝四兒跟少爺我要東西,既然開口了,少爺怎麼能不滿足你?”狐四兒聽著心裡甜蜜,有靠上前去,在他的身上使勁的蹭了幾下。
張哲學慢慢站起身,回頭向騰焦看去。此時的騰焦已經現出原形,卻是一條十幾丈長短的蛟龍,只是被攔腰斬成兩段。張哲學走過去,伸手把騰焦的幾個儲物袋都收在手中,然後伸手在騰焦的斷屍裡取出一顆白燦燦的妖丹,隨手扔給狐四兒。狐四兒一張口,將幻蛟的妖丹吞到肚子裡,用妖元裹住,等空閒下來的時候再將其煉化,增加自己的修為。
張哲學又取出一個儲物袋朝著騰焦的屍身一比劃,儲物袋中冒出的白光將騰焦罩住,光華一閃,將其收到儲物袋中。這種蛟龍極為少見,全身上下都是煉器和煉丹的好東西,一定不能丟了,回去送給蘭慶,想必他會喜歡。
找了一座沒人的小樓進去,主僕三個湊到一起,張哲學問狐四兒道:“幻蛟死了,外面那些妖獸不會發現吧?”
狐四兒說道:“不會的,外面的那些傢伙能夠感應到的只是蜃妖丹,只要蜃妖丹沒事,他們就無法發覺幻蛟已經死了。”
張哲學說道:“那就好,我很怕這些傢伙現在就撲下來。現在我們要想辦法離開關羅城了,說說吧,都有什麼想法?四兒,我們用你的秘術還能出去嗎?”說著取出幾顆療傷的丹藥,一仰脖子,都吃了下去。
狐四兒搖頭說道:“如果沒有蜃妖丹在身上,那些傢伙對我們倒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有了這蜃妖丹就不行了。而我沒有辦法將這蜃妖丹的氣息隱藏起來,除非現在就吃下去開始煉化。”
張哲學說道:“那你現在就吃下去開始煉化,然後躲到靈獸袋裡去,其餘的事情交給少爺就好了。”
狐四兒急道:“不行,我若不在,少爺怎麼逃出去?”她知道張哲學一旦沒有自己在身邊,身上的本領等於去了一半。
張哲學笑道:“你不把蜃妖丹吃下去,你走到哪裡都會被發現,那你還怎麼幫我?”說到這裡,他靈機一動,問狐四兒道:“四兒,你有沒有辦法把蜃妖丹上的氣息轉移到丹藥裡,不用保持多長時間,能保持兩天就好。”
狐四兒想了想,說道:“這個四兒可以做到。”
張哲學喜道:“那就好。”說著取出一把丹藥遞給狐四兒,說道:“你把這些丹藥的中間都弄上一些蜃妖丹的氣息,到時我自有妙用。你現在就去弄,我先跟三兒聊聊。”
等狐四兒鑽回到靈獸袋裡,張哲學把幻陣的陣盤都收了回來,放到儲物袋中,然後對豹三說道:“等天黑以後,我會從北面出城,你就帶著那些丹藥從南面出城,儘量的把那些妖獸引開,你能幻化身形,因此只有你能衝出去,飛出萬里以後。你就一路上不斷的把丹藥丟擲去引開那些妖獸,讓他們分散開來,你再尋找機會逃脫,繞一圈以後,就回擴圍城去,找我師父。”
豹三苦著臉說道:“小爺,外面可是幾百個妖獸啊,他們要是一起上來,就是耗也把我耗死了。”
張哲學眼睛一瞪,說道:“他們能耗死你?你現在比小爺我命長,你以為那個鬼奴契是假的?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想死都難,即使你耗盡了修為煙消雲散,小爺我只要用上幾十年一樣讓你重新活過來,修為都不會下降。”
豹三目瞪口呆的看著張哲學,說道:“小爺,不帶你這麼騙人的,我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還怎麼活過來?”
張哲學點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你的一絲魂魄就在小爺的魂魄裡,只要取出來,再用聚陰陣,一年就可以讓你死魚翻生,重新活過來,然後再用幾十年把你的修為恢復回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將心神沉到你的魂魄上去看一看,你的魂魄上有小爺我留下的印記,你我是同生契,我活著你就活著,想死都不行,不過我要是死了,你想活著也不可能。”
豹三真的就將心神沉到識海中去了,過了片刻,睜開眼睛苦笑道:“小爺,看來這輩子我都是你的鬼了,想死都不行了,小爺,不帶這麼玩鬼的吧。”
張哲學笑道:“你.奶.奶.個熊的,小爺玩你就是你這個鬼,所以你現在要想好好的活著,首先要做的是保證小爺我不死。這次小爺能不能活著會元極宗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