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三點了點頭,說道:“小爺您就放心吧,我豹三就算煙消雲散也會保證您逃出去,不過小爺,以後咱們能不能不玩得這麼有風險,好好的修行就可以了,這麼打打殺殺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張哲學伸手在豹三的頭上拍了一巴掌,罵道:“小爺我怎麼做還要跟你商量?”
豹三揉了一下頭,說道:“小爺,我要是真的掛了,您千萬要辛苦一下把我復活啊,我好不容易熬到鬼將,您可別一偷懶,把我忘記了。”
張哲學笑道:“你都是小爺我的鬼了,小爺能忘了你嗎?”
一人一鬼正胡扯著,狐四兒從靈獸袋中鑽了出來,把口中白光裹著一把的丹藥放到張哲學手上說道:“少爺,我已經弄好了,浪費了好的丹力,心疼死我了。”
張哲學找了個玉瓶裝好經過加工的丹藥,說道:“你家少爺要是死了,你更心疼。”
狐四兒想了一下,說道:“那倒也是,這麼一想,我犀利舒服多了。”
張哲學笑道:“行了,我們這就出發吧,趁著小爺我神力聚元丹的效果還在,我們衝各自行動吧。四兒你現在就回到靈獸袋裡,把蜃妖丹服了,開始煉化;三兒拿著這玉瓶去北城,我去南城,三兒等著我的訊息,天色黑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突圍,我們同時行動。”
狐四兒眼淚汪汪的看著張哲學說道:“少爺,四兒一旦開始煉化蜃妖丹,至少三年的時間都在沉睡中,所以要三年見不到少爺了,你可別忘了我啊,不能找別的女人,你的第一次可是四兒的。”
張哲學還沒說話,旁邊的豹三受不了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狐四兒和張哲學同時轉頭看著他,張哲學喝道:“你懂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聽?把你的耳朵堵上!”
豹三不管不顧的哈哈大笑著,化成一股黑煙,鑽到葫蘆裡去,口中還說著:“小爺,等你們親熱完了再叫我出來啊。”他鑽入到葫蘆中,張哲學還隱約能聽到他的聲音:“哈哈哈,第一次,原來小爺還是童子雞,太好笑了。”
張哲學聽得輕輕楚楚,恨不得拍碎了葫蘆。轉頭又看著狐四兒,苦笑這說道:“四兒啊,以後這種親密的話能不能就咱們兩個的時候說啊?這個也是能當著別人的面說嗎?”
狐四兒哼了一聲,嗔道:“哎呀,人家只想著三年見不到你了嘛,幹嘛對人家那麼兇?”
張哲學哈哈笑道:“三年很快就過去了,你以為少爺不著急啊,少爺早就等著你化形了,少爺上輩子就想找個狐狸精來著,一直沒找到,好不容易遇到你,放心吧,少爺的第一次一定留給你。”
狐四兒撲到張哲學懷裡,伸嘴在他的臉上胡亂.舔了一陣,說道:“少爺,人家去了,你一定要小心啊,千萬千萬別忘了四兒。”說完,依依不捨的看了張哲學一眼,取出蜃妖丹扔在口中,化成一道白光飛回到靈獸袋中去了。
見狐四兒進了靈獸袋,他便靈獸帶上貼上了封條,這樣以免靈獸袋裡面的氣息外露。然後將豹三叫了出來,又囑咐了一番,兩個這才一起走出房外,各自飛走。
張哲學到了南城,想著天黑還要有一段時間,便去了羅家。
羅裳見張哲學來訪,還有些意外,以為有什麼變化了,忙問道:“張道友,可是有什麼變化?”
張哲學笑道:“沒有變化,本宗的兩位長老約好了,今夜天黑以後,在北城動手,到時一旦把妖獸都吸引過去,羅家就可以從南城撤出去了,不過最好是等妖獸走了一段時間再行動,免得被那些妖獸撞到。我也是來南城等著,只是見時間還早,就到羅家主這裡討杯茶喝。”
羅裳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我就放心了,這幾天不見張道友的訊息,我一直是惴惴不安,如果羅家能脫此大難,必然到元極宗重禮相謝。”說完就叫人端上茶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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