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慶聽完張哲學的計劃,驚詫的看著張哲學說道:“三弟,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能折騰,我在霄藍城呆了幾十年,從來沒有見到霄藍城有什麼大亂子,你一來了,西城就亂了套。你到底想折騰個什麼出來?”
張哲學嘿嘿笑道:“霄藍城不亂的話,我們怎麼能有機會在霄藍城插上一腳?你要知道,就東來堂一家,一年最少有三四萬的晶石收入,若是加上大劍門,我估計怎麼也會超過十萬晶石,這還不包括從他們手中流進流出的各種靈草和精礦,二哥,你算算,這是多大的一筆收入?”
蘭慶想了一下說道:“我還真沒想到兩個小小的勢力都有這麼多的收入,不過也沒有多少,算起來還沒有我一年的收入多呢?這點財物拿來有什麼用處?”
張哲學給了蘭慶一個白眼,說道:“二哥,霄藍城幾千萬人,有幾個跟你一樣水平的?”
蘭慶哈哈一笑,說道:“那倒也是。”
張哲學說道:“俗話說集腋成裘,一旦這樣的小勢力多了,二哥你會看到,以後你在擴圍城招兵買馬都要靠著這些小勢力支撐著呢。”
在半路上與候金健三人匯合,豹三在兩炷香以後也趕到了。在張哲學的要求下,所有的人都改變了樣貌,以防大劍門和青蔥山的人發覺。
候金健和冉蟄見霄藍城大名鼎鼎的蘭慶蘭大師居然是張哲學的結拜二哥,心裡除了震驚以外,更多的是欣喜,知道以後想要煉製法寶的時候不是什麼難事了,他們知道現在的蘭慶可是號稱霄藍城第一煉器大師。
一行六人一路上遠遠的跟在青蔥山那幫人的後面,飛了萬餘里遠就見到已經戰作一團的兩幫人馬。
大劍門的人很好分辨,因為他們的穿著都是統一的,而青蔥山的人卻是不同,穿什麼的都有。
張哲學一行人沒有靠近,而是在遠處隱身看著。雖然他們的隱身術對同樣是築基的修士來說作用不大,但總是能夠把自己的樣貌隱藏住。
“我靠,看熱鬧的人還真不少啊。”一到附近,張哲學就感覺到了周圍還有不少的築基修士在隱身看熱鬧,最少也有二十幾個。
候金健說道:“段水流這麼大張旗鼓的帶著人從霄藍城飛出來,肯定就有不少好事兒的人跟著過來看熱鬧。”
張哲學罵道:“他孃的,怎麼就把這個忘記了,現在來了還有個屁用,只能看看熱鬧了。”
段水流這次是真的急了,幾乎把大劍門的大半勢力都帶了出來。剛開始的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伏擊,直到飛出一萬多里以後才被青蔥山的人伏擊了一下,雖然死了十幾個人,但還好都是些煉氣修士,他自己和三位副門主都沒有什麼事情。
青蔥山出動的人也不少,且不說煉氣修士,僅僅是築基修士就達到了六人之多,比大劍門多了兩個,想必是路一心邀請來助拳的。
此時段水流正驅使著一把飛劍與路一心廝殺,同時手中還握著一把大劍。那大劍是他用來貼身近戰的,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突破路一心的兩件怪異法寶的阻攔,衝到路一心面前。
大劍門的三位副門主同時對上了五位築基修士,廝殺起來多少有些吃力,一直都被對方的修士壓著打。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拖延時間,等段水流與路一心爭出個勝負。
兩方都帶了不少的煉氣層修士,此時廝殺得最厲害的除了段、路二人以外,竟然是這些煉氣層的修士,想必是各自領頭人給出了有功者予以大獎勵的承諾。
四五十個人在半空中來往廝殺,劍光法寶胡亂飛舞,帶起了一陣陣的法寶撞擊聲,即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些法寶飛行帶出來的光華和彼此碰撞產生的光亮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轉眼間這四五十人已經廝殺了小半個時辰,時不時的會有一個煉氣修士被對方斬落,或是哀嚎著落下去,或是直接被大卸八塊,化成一片血肉落下去。
張哲學見兩方廝殺得熱鬧,忍不住悄悄的放出了隱殺,極為緩慢的朝著段水流飛去,速度之慢和動作之小,竟然連他身邊的人都沒有發覺。
路一心的修為並不在段水流之下,因此段水流的數次衝擊均被他組攔住了。他不著急,他為了報仇已經隱忍了幾十年,因此不差這一時半刻的。而段水流則不同了,他唯一的兒子就在對方手中,隨時都可能沒了性命,不由得他不著急。
見自己久戰不下,段水流大喝一聲,揮劍逼開路一心的飛劍,伸手在腰間的袋子上一拍,之間一道光華過後,一隻三丈大小的怪鳥出現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