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鳥頭頸很長,頭頂上長著一個螺旋形的怪角,從頭頂一直到脖頸的根部沒有一根毛髮。在張哲學的眼裡,這個怪鳥若是沒有頭頂上那根怪角的話,倒是與前一世的禿鷲有些相似,只是身軀要比禿鷲大了太多太多。
那怪鳥一出現,先是一聲如同虎嘯一般的怪叫,然後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先是朝著路一心吐出一團火光,然後向路一心撲了過去。
而段水流放出那怪鳥以後,雙手持劍,嗷嗷叫著,朝路一心猛衝而去。
這隻怪鳥是段水流一直暗藏著的殺手鐧之一,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見過,就連大劍門的三個副門主也沒有見過。這怪鳥自他修行開始就被他抓來豢養著,一百多年來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才將它提升到二階妖獸,相當於築基初階的修為。如今他與路一心是生死之戰,便也不再隱瞞實力了。
路一心沒有想到段水路還有這個後手,見那怪鳥撲來,只好分心應對。只見他也在腰間一拍,從儲物袋中飛出一團似霧非霧、似煙非煙的東西,在他的神識催動之下變成一隻巨手,朝著那怪鳥一把抓了過去。
那怪鳥反應也是很快,翅膀一偏,就改變了飛行軌跡,躲過了那大手的一抓。
路一心見段水流撲來,一邊操控著大手與怪鳥相搏,一邊抽身後退,然後撤回被擊飛的飛劍,將段水流擋住。
“二哥,這是個什麼鳥?居然長得如此喜慶。”張哲學一眼就看中了那個長得像禿鷲的怪鳥,實在是太能激起思鄉之情了。
“龍骨雕,據說有龍族的一絲血脈,這個東西都是少見,也不知道段水流從哪裡得來的。”
“娘希匹的,現在他是我的了。”張哲學說完,身形陡然降低了半頭,人也變成一個矮粗胖,把豹三一把抓住,塞回到葫蘆中,接著身形一晃,就在眾人的面前消失了。
蘭慶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等他伸手去抓的時候,張哲學已經飛出了幾丈之外,只聽到張哲學的一句話:“你們在這裡別動,我去收了那隻龍骨雕。”
此時隱殺已經飛到了段水流的身後不過十幾丈處,隨時都可以激射而出。
張哲學飛出了百餘丈後,顯露出身形,口中大叫著:“段水流拿命來,奪妻之恨今日得報。”
段水流正全力與路一心廝殺,此時跳出一個人來朝他喊著奪妻之恨,心裡奇怪,便忍不住朝張哲學看了過去,就是這一分神,被路一心的飛劍將他的肩頭削掉一塊皮肉去。二人之戰終於見了血光。
張哲學不管不顧的,在儲物袋中隨便找了一把飛劍,捏了一個劍訣,驅使著飛劍朝著段水流射去。
路一心正苦戰段水流不下,此時見到一個與段水流有著奪妻之恨的幫手出來,心裡也是一喜,但是當他看到這個矮胖子的飛劍與段水流的飛劍一撞,就斷成了兩截,心裡又是一涼,心道:你奶奶的,連一件法寶都沒有,你出來湊什麼熱鬧。
段水流也被張哲學的一件法器弄得一愣,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殺機襲來,忙向旁邊一躲,雖然躲開了心臟要害之地,但是卻被隱殺斬掉了半個肩膀,連同一條手臂也飛了出去。
隱殺將段水流的肩膀斬下,帶起一串血花,然後劍身一抖,將上面的鮮血甩掉,重新隱入空中不見。
路一心也是久經戰陣的人,雖然不知道那個無形的飛劍從何而來,但此時段水流已經受了重傷,這個機會他怎麼可能錯過,隨即驅使飛劍趁著段水流因受傷而暫時亂了陣腳,一劍將段水流的頭顱斬了下來。
而張哲學那邊已經把隱殺變成了一張大網,悄無聲息的朝著那隻龍骨雕罩了上去。於此同時將豹三也喚了出來,說道:“快去,搶了段水流的儲物袋。”
豹三也不說話,直接朝著正在落下去的段水流衝了過去。
那龍骨雕原本就是被段水流強行在體內下了符咒,不得不聽令與他,此時段水流死了,他體內的符咒自然解開,心裡大喜,雙翅一振轉身就要朝遠處遁去,沒想到剛剛飛出沒有幾丈,就被一個無形的大網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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