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金健想了一下,也點了點頭:“高升應該就是這個意思了,難道他聽到了什麼我們沒有聽到的風聲?”
張哲學說道:“一定是如此,且看看吧,一會兒就有答案了。”
高升與木清瑤在行禮時,木府的僕人還專門請他們三個出去觀禮。
重新回到房間裡,候金健笑道:“這木家的女兒果然生的俊俏,難怪高升毫不猶豫的就嫁進了木家,要是我有這個財色兼收的機會,我也不會放過,呵呵。”
張哲學笑道:“沒想到候兄也會這麼想啊,以後我要是遇到這樣的機會,一定把候兄你推薦過去,只是我這個媒人的介紹費不能少了。”
候金健與冉蟄二人聞言哈哈大笑。
“候兄、冉兄,讓你們久等了。”過了有一個時辰,高升重新回到張哲學三人所在的雅間,一邊笑著道歉,一邊坐下。
冉蟄不想在囉嗦,便催著高升直入主題:“高門主,開門見山吧。”
高升在房間裡佈下了隔音陣,然後笑道:“想必候兄和冉兄還沒有聽到訊息,霄藍城的城主要換人了,穆九峰、池中餘、宋訓三位老祖回山靜修,新的三位老祖還不知道是誰,但是換一定是要換的了。”
“換城主?這與我們有何干系?”冉蟄說道。
高升呵呵一笑,道:“當然有關係,每一次換城主,就是霄藍城各方勢力的一次重新洗牌。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來的三位老祖總要安排一些自己親近的人或者勢力進來霄藍城,那你說說對我們有沒有關係?”
候金健問道:“那高門主的意思是?”
高升給候金健和冉蟄斟滿一杯酒,笑道:“你我兩家雖然針鋒相對幾百年,但都是西城兩家最大的,如今霄藍城即將重新洗牌,我們兩家應該在這個時候齊心合力,把西城站穩了,只有這樣才能繼續在霄藍城呆下去,候兄、冉兄,你們認為呢?”
候、冉二人對視了一眼,又看了張哲學一眼,候金健說道:“高兄從哪裡得來的訊息?”
高升抬手指了指上面,說道:“高某在城主府有很好的關係。”
候金健笑了,說道:“既然高兄在城主府有很好的關係,那麼又何必找到我東來堂頭上?這於理不合啊。”
高升苦笑一聲,說道:“段門主隕落,身上的儲物袋不知所蹤,大劍門裡大部分的財物都在段門主身上,如今的大劍門是大肚子佛像裡面空啊,拿不出財物來孝敬新來的城主,我們還憑什麼在霄藍城立足?”
候金健說道:“高兄的意思是我們兩家湊湊,一起孝敬?”
“高某正有此意,東來堂的歐陽堂主也是近期隕落,想必也是一樣損失了不少的財物,如今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所以高某才請來兩位商榷一下。”
候金健不著痕跡的看了張哲學一眼,心道:這位小爺現在可是大金主,兩家的大部分財物都在他一個人身上。
“商榷什麼?我們兩家湊出來,那誰出面送上去?”冉蟄雖然不愛說話,而且說話也直,但總能說到點子上。
高升笑道:“城主府的人高某更熟悉一些,當然,高某拜訪城主府時,兩位可以有一位跟著,也好看看高某是不是謀了私利。”
候金健見張哲學的眉頭微微一皺,便知道他有想法,於是便說道:“高門主,這事我們兄弟兩個要好好合計合計才行,若是現在就答應你,也是太草率了。三日之內我們給你答覆,如何?”
“當然可以,我們兩家這麼多年的爭執,不是幾句話就能解開的,高某等著兩位仁兄的決定便是。”
從木府裡出來,三個人索性找了一個酒樓,開了一個雅間,坐下來商量今日之事。
等小二把酒菜都弄上來,候金健給張哲學和冉蟄倒了一杯酒,問道:“小爺,今日高升的話,你怎麼看?”
張哲學端起酒杯與他們兩人碰了一下杯,然後一口而盡,吃了一口金花白雪魚,這才說道:“我就當他是放屁,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由著他來主導。城主府而已,想認識一個人有什麼難的,動動腦子就有了,關鍵是要認識說得上話的。
聽高升的意思是他認識的是現在城主府裡的人,等新城主來了,這人如果還能留在城主府的話,那隻能說明高升認識的這個人是個不起眼的角色,否則老城主怎麼不帶他走?你覺得這樣的人在城主府裡能說得上話嗎?他們放訊息給高升,無非就是讓高升掏晶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