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金健與冉蟄認為張哲學說得極為有道理,他們剛才也是有些心急了,沒有想到這一層。
冉蟄問道:“小爺,那我們怎麼做好?”冉蟄對張哲學還是很佩服的,雖然他們已經是張哲學的鬼奴了,但張哲學從來也沒有把他們兩個當成鬼奴來對待,凡事都是有商有量的,對他們二人的意見也是很尊重。因此冉蟄對張哲學的印象很好。
張哲學笑道:“新城主還沒有來,現在還不著急,就算新城主來了,也不會馬上就對各方勢力動手,他們總要看一下,然後才會有針對性的出手,也不可能同時對所有的勢力動手。
要知道,在霄藍城裡勢力最大的不是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霄藍城勢力,而是各大宗門在這裡的勢力,每個城池都是一樣,少不了各方勢力在裡面插一腳,新城主不把這些勢力均衡好了,哪裡有時間對我們動手?
只要有這個時間就足夠讓我們與新來的城主搭上關係。你們兩個,包括宮自行,最重要的事情是集中所有的力量幫我打探城主府的訊息,城主府中的一舉一動最好都能知道一些,越是詳細越好,這樣我們才能做到有的放矢。”
三人在酒樓裡邊吃邊聊,先還是聊著城主府的事情,聊著聊著就偏了主題,然後就是天南地北的胡聊起來。
在木府,高升夫妻兩個將所有的人都送走了,他們也回到了新房。
兩個人相識一百餘年,熟識是非常熟識了,可從來也沒有親近過,雖然兩個人的東西都是舊物件,但彼此也沒有亮過相,此時躺在一張床上,新鮮感還是有的,因此一進了房,先是一陣激情,待雲.雨過後,木清瑤枕著高升的胳膊,靠在他懷裡,臉上的紅雲未退,還有一些喘息,手指在高升的胸口畫著圈,問道:“師兄,你今日跟東來堂那兩個傢伙談得怎麼樣?”
高升說道:“也就那樣,話是說出去了,只是他們最終怎麼個決定我也摸不透。”
木清瑤說道:“歐陽劍南在世的時候跟城主府的關係還不錯,因此能夠一直與我大劍門相抗衡,但現在他人不在了,那兩個傢伙肯定接不上城主府的關係。而我們就不同了,與城主府的關係向來就是我在打理,因此段師兄即使不在了,也不影響我們,只是這財物上若是沒有其他勢力的幫助,我們是湊不齊了,這才是要命的。”
“西城的其他勢力不能考慮一下嗎?”
“沒法考慮,這個口子一開,我們在西城的威信就沒有了,那些平常孝敬我們的大小勢力就會有新的想法了,關鍵是我們現在沒有築基中階修士在,鎮不住他們。現在比我們還要危險的是東來堂,我相信他們不會不知道,眼下只能從他們身上撈一筆了。”
“我也要儘快的突破才行,等城主府的事情確定下來,我就找個地方突破去。”
木清瑤說道:“也只能這樣了,只有你突破了,我們在西城才能保住原有的地盤。”
“師妹,你剛才爽不爽?”高升突然轉移了話題。
“什麼爽不爽的?怪羞人的。”木清瑤在高升的胸口輕輕拍了一巴掌,嬌羞的說道。
高升嘿嘿一笑,說道:“看來師妹還沒有爽透,那師兄我再努努力?”說著指著下面:“你看,我的小兄弟也是這麼說的,他已經準備好了。”
木清瑤把頭在高升的胸口使勁蹭了蹭,膩聲說道:“師兄你好討厭啊。”
高升哈哈一笑,翻身上馬。
霄藍城城主府要換城主的訊息,在霄藍城的各大勢力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那些實力比較大的勢力,多少都與城主府有著一些關係,否則在霄藍城根本就沒有辦法生存。
若不是歐陽劍南被張哲學給幹掉了,東來堂也不會這麼被動。張哲學與候、冉二人分開,直接去了蘭慶那裡。
蘭慶還沒有睡,坐在外面喝茶賞月。見張哲學自半空中落下,他就笑道:“你今夜倒是清閒啊,是不是專門陪二哥喝茶的?”
張哲學在蘭慶對面坐下,笑道:“清閒個什麼,我天生的就是勞碌命。今日大劍門的高升和段水流的遺孀大婚,我與候金健、冉蟄一起去的。”
“哦?他們大婚居然會邀請你們,這倒是個新鮮事,趕緊說來聽聽。”
聽完張哲學把霄藍城的情況講完,蘭慶問道:“三弟,你打算怎麼做?有什麼要幫手的儘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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