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姓修士笑道:“這可是張老弟有先見之明,讓管某早早的在那裡等著。”
張哲學指著院子中的石桌石凳說道:“管兄,先坐下休息一下,等著劉兄他們回來了,我們再好好的慶祝一下。”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等了能有兩刻鐘,袁青和鍾知永提著一個人的屍首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城守司的兩位築基修士。一幫人熱鬧沒有多一會兒,候金健和冉蟄也提著一個人的屍首回來,沒有半盞茶的時間,剩餘的兩位城守司的人也跟著回來了。
最後那兩個修士卻不是空著手回來的,一人手中抓著一個大鳥,一個是龍骨雕,一個是白羽雕。原來白羽雕逃走以後,剛好被那兩個修士攔住,剛剛把白羽雕抓住,龍骨雕也到了。見自己的心上雕被抓,鳥爺的脾氣也上來了,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明明不敵,偏偏不肯逃走,直到被那兩個築基中階修士活捉了。
張哲學見龍骨雕被抓,突然想起自己是在高升等人面前抓住龍骨雕後轉身跑掉的,當時自己隱藏了身份的,但段水流的死,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自己的突然出手將他擊傷,才讓路一心一劍斬去了頭顱。
想到這裡,張哲學連忙在腦海中告訴龍骨雕,裝作不認識自己,然後向自己投降,承認當時抓走他的就是葉書田。
高升和袁青以及鍾知永都見過段水流當時放出的龍骨雕,知道這是段水流的靈寵,木清瑤雖然與段水流百年的夫妻,也沒有見過龍骨雕,還是聽高升他們說的,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居然瞞著自己養了一個靈寵。
龍骨雕聽明白了張哲學的交待,還沒等高升等人說話,他已經朝著張哲學大叫,吵著降服於張哲學。高升走到張哲學身旁,在他耳邊說了一通,然後等著他的決定。
張哲學假作思考了片刻,說道:“很顯然,當時出手偷襲段門主的人就是葉書田了,但這龍骨雕願意降服於我,我想請高門主和木道友給張某一個面子,小爺我也算是幫著你們為段門主報了一半的仇,我想留下這兩個東西,這個面子高門主會給吧?”
高升與木清瑤等人商量了一下,跟張哲學說道:“既然小爺開口了,這個面子我們一定會給的,同時也要多謝小爺,幫著大劍門報了段門主被傷之仇。”
張哲學抱拳謝了,然後讓那兩位城守司的修士放了龍骨雕和白羽雕,然後拉著他們到旁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龍骨雕又和白羽雕嘰嘰喳喳的商談了半天,想來是龍骨雕說服了白羽雕,最後兩個傢伙跟在張哲學的身後一起走了回來。
候金健和冉蟄當時可是段水流事件的參與者,他們也是親眼見到張哲學是如何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如何傷了段水流,搶走了龍骨雕的,只是後來他們一直沒有見到龍骨雕在他們面前出現,還以為龍骨雕已經被張哲學殺了或者是跑掉了。
處理完龍骨雕的事情以後,張哲學招呼所有的人坐下,先是感謝了城守司的人,再簡單的講了一下眼下的情況,最後直接真金白銀的兌現,當著高升幾人的面,就把城守司那些人應得的晶石付清了,一人二十萬晶石,五個人剛好一百萬。
城守司的人出來轉了一圈,遊山玩水的就賺到了一大筆晶石,自然是各個興高采烈,跟張哲學約好了回到霄藍城以後來個七天無休的大戰,然後就先趕回霄藍城去了,一是要輪到他們值守霄藍城了;二是張哲學他們還要留在這裡等那個去了霄藍城巡視的致情宗副宗主馬尚。
將城守司的人送走,高升帶著袁青和候金健幾人把整個致情宗都搜尋了一遍,凡是有修行的,不論強弱,通通殺了滅口,而那些在致情宗的凡人,按照張哲學的意思都留了一命,關到了幾處房子裡,等著他們走之前再放出來,讓他們自生自滅。
等高升他們忙完回來,張哲學已經將那幾個人的屍首都處理了,儲物袋也都收了起來,連同葉書田的儲物袋一起,一溜排開,居然有十七個之多。
等高升等人坐下,張哲學指著石桌上的儲物袋笑道:“所有的儲物袋都在這裡了,一共十七個,小爺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可以告訴大家,這次我們算是發了一筆小財,十七個袋子裡不包括秘庫裡的那些金銀財寶,也不包括裡面的各種煉器材料和丹藥法寶等等,我大概看了一下,足有八百多萬晶石,再將這些法寶和材料等等都賣掉了,估計千萬晶石是有的。”
高升等人一聽完張哲學的話,頓時齊齊的歡呼一聲。按照張哲學估計的數,每個人至少能夠分到百萬晶石,這可不是一筆小財了。特別是對大劍門這個捉襟見肘的,兩百多萬晶石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露。高升夫婦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夫妻兩個對視了一眼,臉上已經笑開了花。
接下來就是袁青點數,候金健記賬,剩下的人就在旁邊喝茶聊天看著,兩個時辰過後,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出來了,法寶法器以及丹藥靈草等等也都大概的估出了一個價值,全部大概有一千兩百多萬的晶石。
所有的人都興奮的盯著桌上的儲物袋,張哲學笑道:“哈哈,現在開始分賬,我有個想法,凡是你們不想要的法器法寶以及材料丹藥等等都可以賣給我,我用晶石跟你們買,價格就按照剛才袁兄和候兄的估價,小爺我不佔你們的便宜。”
張哲學想的是,將這些法器法寶以及材料等等都收過來,回頭送去元極宗,讓蘭慶帶著學徒們給回回爐,將這些法器法寶的等階再提升一下,然後在自己即將新開的寶樓裡賣出去。
高升等人自然是沒有意見,將自己用不到的東西都跟張哲學換了晶石。至於秘庫裡的金銀珠寶,自然沒有人跟張哲學分了,反而是每個人都借出一個儲物袋,讓張哲學把那些黃白之物都裝了。
因為致情宗的馬尚去了霄藍城還沒有回來,張哲學把高升等人都打發回霄藍城,他自己帶著龍骨雕和白羽雕留在致情宗等馬尚回來。一個築基中階,張哲學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正面硬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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