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的人見重寶閣重新開門了,好像是換了東家,見那中年修士躺在門口,就上來問訊著打聽一下。
半躺在躺椅上的中年修士見有人跟自己自報家門的打招呼,便站起身來,拱了拱手笑道:“在下是擴圍城葛家的家主葛藤,剛剛到霄藍城來,這不剛盤下這個鋪子,想在這裡做些生意,買賣一些妖獸材料和法器法寶什麼的,以後還請石老哥多多關照。來來來,石老哥坐下喝杯茶,葛某正想找人聊聊天呢,在下對這霄藍城是兩眼一抹黑啊。”
葛藤是十天前與蘭慶及他的那幫學徒一起趕到霄藍城的,到了以後他才知道張哲學這個少宗主已經在霄藍城中開啟了這麼大的一個局面,將大劍門、東來堂和覓蹤會三個霄藍城的千年坐地戶都收到了麾下,而且成了霄藍城城主的記名弟子,還是西城的巡城使。
當張哲學告訴他,元極宗所有的生意買賣就由葛家來打理,而且讓葛家在所有的生意裡面占上半成的份子以後,葛藤就知道葛家騰飛的時候終於到了。當張哲學把價值數百萬晶石的法器法寶和七百餘萬的晶石,以及不可計數的金銀財寶擺在他面前的時候,葛藤的手都在發抖。想當年葛家在桑集城不過是有了十幾萬晶石,就已經覺得極為富有了,沒想到連人家的零頭都不夠。
張哲學把自己的計劃大概的講給了葛藤聽,又帶著他認識了大劍門和東來堂,以及覓蹤會和城守司的人以後,就撒手不管了,讓葛藤看著折騰,有事就找大劍門幫忙,若是事情再大,就找城守司的人,最後實在擺不平了,就找城主大人做主。
此時的張哲學正跟蘭慶以及蘭慶的十幾個學徒坐在飛舟之上,向白骨洞趕去。如今跟梵音禪寺的悟念大和尚約好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他也不知道梵音禪寺的人到了沒有。
在飛舟的船尾處,張哲學與蘭慶泡茶聊天,蘭慶一邊拂去茶水上的浮沫,一邊說道:“二弟,你的那個鬼奴苗韻是真能折騰啊,擴圍城都快被她拆掉一半了,整個擴圍城有三成的人在給她做事,把擴圍城弄得烏煙瘴氣。”
張哲學笑道:“那就對了,幸虧我沒在擴圍城,否則我會把整個擴圍城都拆了,不破不立,不先拆個亂七八糟,怎麼能建造一個新的擴圍城出來?”
蘭慶說道:“你還別說,苗韻做的那個新擴圍城的模型我看了,如果真的能按照那個模型建造一個新的擴圍城出來,我覺得還真的不錯,只是新城池比現在的要大上三十餘倍,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建好。”
張哲學笑道:“等我回去以後,我弄一個招商計劃出來,到時你就知道建設一個新的擴圍城有兩三百年的時間足夠了。”
蘭慶指著張哲學笑道:“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苗韻還沒有那麼大的氣魄。”
這時蘭慶的一個學徒進來,跟他們二人說道:“師父,少宗主,我們已經到了白骨洞了,現在已經能夠看到那個山谷了。”
張哲學和蘭慶走到飛舟的船首,遠遠的就見到一個巨大是白玉石搭建成的牌坊佇立在山谷的入口處,上面寫著三個金色大字:白骨寺。牌坊後面的遠處,一座氣勢恢宏的寺廟已經初見雛形。
張哲學笑道:“我靠,梵音禪院的速度夠快啊,這才多久,白骨寺都蓋起來了,我原來還說幫他們建造白骨寺呢,如今人家自己都快蓋好了,這還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
這時一個身穿青色僧衣的身影越過牌坊朝張哲學他們飛來,很快就落在飛舟之上。
張哲學看著眼前這個俊俏的青衣和尚,笑道:“青衣大師,你怎麼來了?”
青衣先是雙手合什道了一句佛號,然後笑道:“貧僧如今是梵音禪寺下院白骨寺的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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