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笑天先是一愣,隨即就滿臉漲紅,一股羞辱感直衝出來。自己也是堂堂的煉氣九層,而且是一個行會的行首,也曾經帶了許多人來此,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若是蘭慶這樣說,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因為人家是大師,自己還要靠著大師賺錢,而且大師的怪癖本來就很多,即使是說得再嚴重一些,他也覺得是正常的,但這小子就是一個煉氣八層初階的傢伙,怎麼就敢這麼對自己說話?他定定的看著張哲學,雙拳緊握,恨不得一拳砸在他的臉上。
張哲學是有意激怒費笑天的,不知道怎麼了,他一見到這個人就從心裡討厭,具體討厭哪裡,他也說不上來,但就是討厭,莫名其妙的討厭。他搞不懂為什麼,或許是前生就有積怨,此生雖不相識,但那種厭惡感卻時不由自主的就產生了。
蘭慶對二人的衝突視而不見,只是微笑著開始泡茶。
“好,那在下就在外面候著。”費笑天強行按捺住怒火,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蹦出這句話,竟然將這句話說出了咬牙切齒的意味。他也想暴怒而起,但是這裡是蘭慶的地盤,得罪眼前這個賊子沒有所謂,但是蘭慶是自己的長期飯碗,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
費笑天起身出去,張哲學連看都沒看,只是捏著茶杯慢慢的品茶。等費笑天走出房外,張哲學笑道:“蘭大師見笑了。”
蘭慶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張道兄哪裡的話,只是這費行首在宵藍城還是有些勢力的,道兄就這麼得罪了他,怕是他不會輕易的放過道兄啊。”
張哲學笑了笑,說道:“隨他去吧,張某就是這個性子,見到討厭的人,多看他一眼都覺得難受。我與這費行首也是第一次見,也不知怎麼了,見到他就極為厭惡,呵呵,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蘭慶說道:“宿命,沒有任何解釋,只能用宿命二字來形容。”
張哲學嘆了一口氣,說道:“隨他去吧。”說完取出十來件法寶,放到茶几上。一根黑蛟鐵杖,一張白網、一條軟鞭、六柄飛劍和一團血蠶絲。他指著那些法寶說道:“此次帶來不少的法寶,真是麻煩大師了。”
蘭慶看了一眼,著實有些驚訝,他原以為張哲學一個煉氣八層的修士,來到他這裡應該只是煉製一個法器而已,誰想到居然是法寶,而且是一堆的法寶。見到這些法寶,他不禁開始懷疑張哲學是不是哪個宗門的嫡傳子弟,而不是像其所說的一介散修。
“道兄,你打算怎麼煉製?”蘭慶沉吟了片刻問道。
張哲學說道:“大師您是專家,怎麼煉製您自己看著辦,在下的要求只有十二個字,那就是戰力強大,變化多端,出其不意。至於怎麼煉製,最終煉製成什麼樣子,由大師自行決定,張某絕不過問。”
蘭慶沒有聽過專家這個詞,但想來也是專業專注之意,便沒有細問,伸手在那些法寶上看了看,說道:“道兄,你我雖然只是今日相識,但在下已經把你引為知己,你既然信得過在下,那你就放在這裡,三個月後來取,可好?”
張哲學一聽要三個月,猶豫了一下,但隨即說道:“三個月就三個月。大師,煉製這些法寶需要多少晶石?還要哪些材料?”
蘭慶一擺手,笑道:“道兄,不要再跟我提什麼晶石材料,在下可是煉器師,最不缺少的就是晶石和材料,道兄儘管將這些法寶放在這裡,三個月後來取,我蘭慶對道兄分文不取。”
張哲學大吃一驚,他可沒想到蘭慶這麼一個倨傲的人也會是性情中人,而且一出手就是這麼大的手筆。他和雲山老道在徐記和洪記都煉製了法寶,哪一個的收費都是很驚人,他可是知道這一單生意會是一個很大的數字。
見蘭慶如此性情,張哲學心裡已經有些慚愧了,忙說道:“那怎麼可以?怎麼能讓大師白幫忙!”
蘭慶臉色一肅,說道:“蘭某將道兄引為知己,道兄豈能再提晶石這些庸俗之物?再說,道兄已經把天下唯一的雲霧茶贈與了在下,這豈是晶石這等俗物能比擬的?道兄不要再說了,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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