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住處休息了一日,張哲學將自己對聚寶樓的安排都跟葛藤與何超交待了。聚寶樓的份子越王府佔一成半,八王府佔三成半,餘下的是元極宗的。當初他還以為越王府最少也要佔三成呢,在八王爺宴請越王以後,他才知道越王不過就是出了一個名份,白白的拿了一成的乾股,張哲學當時就將越王府的份子提到了一成半,而且將乾股變成了實實在在的股份。
原本想給八王爺查廣運五成來著,查廣運堅決不要那麼多,最後只拿了三成半的實股。越王爺雖然是最少,但是他一點意見也沒有,他自己不過就是一個閒散王爺,還是一個外姓的,像他這樣的王爺,東秦國裡多如牛毛。而八王爺是大權在握的親王,如今能與八王爺一起成為聚寶樓的股東,他開心得都找不到北了。更何況將來八王爺很可能就是下一位聖皇陛下,到時候這都是他越王府的資本了,沒準因此會在朝堂裡得些實權。
將聚寶樓的關係告訴何超二人之後,張哲學對聚寶樓額髮展也談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包括讓葛藤去將聚寶樓原來的那些掌櫃與夥計都收服的計劃。葛藤自然對他這個少宗主是言聽計從,沒有什麼反對意見。
何超就更簡單了,他在經營上向來也不過問,來到東都城就來當一個合格的打手的,能將場子鎮住了就算成功了,因此張哲學負責安排,他就負責點頭。
第二日一早,張哲學就帶著何超與葛藤去到天騎府見管高升,先讓他們兩人跟管高升混個臉熟,以後自己不在東都城的時候,聚寶樓還要他多方面照顧才行,他是查廣運心腹中的心腹,自然也知道八王爺在聚寶樓佔有股份,因此對何超與葛藤都很熱情,正事聊完之後,還與張哲學三人約好了一起去逛一下煙花之地。
張哲學也正想著怎麼讓葛藤二人與管高升拉近關係呢,既然管高升自己提出來了,那正好合了他的意思,因此幾個人就約好了,晚上再將莫言笑叫上,五個人一起去曉月閣。聽管高升說,他在曉月閣還有一個相好的姑娘是長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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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很快,當葛藤與何超將聚寶樓全部理順的時候,聖皇渡劫的時間也快到了,不過還有十來天的時間。
這日張哲學找了一個出去的藉口,然後就離開了東都城。他要見一下玉珏,將自己的退路跟玉珏安排好,免得自己真的倒黴隕落了的話,連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出城以後他就仔細的探查了周邊,確定沒有人跟著,便一路向北飛行,飛出了十餘萬里以後,才在深山之中找了個地方落下,再次確定沒有人跟著,然後就施展出小五行遁法,一直遁到地下數千丈處,又向一個方向遁行了千里之後才停了下來。
他四周看了看,此處已經是地下岩石之中,如果再在周邊佈置下隱蹤法陣,相信便不會有人發現聖獸宮存放在這裡了。他去幫聖皇渡劫,不能將聖獸宮帶在身邊,免得自己受傷和隕落之時,聖獸宮會落在別人的手中,同時他身上的諸多寶物也不能都帶著,也要放在聖獸宮中,特別是從查良冠那裡得來的寶貝,更不能讓查家的人發覺。他覺得自己只帶上一些丹藥和應付劫雷的法寶便可,其他的通通放在聖獸宮中,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潛到如此深的地下的原因所在。
在岩石中挖出一個一丈方圓的空間,然後取出陣盤,在周圍佈置下了隱蹤法陣,將聖獸宮取出,放在他特意做出來的一個石臺上,這才施法飛入聖獸宮中。
玉珏進來聖獸宮中快一年的時間了,每天除了修行以外,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做,但也不是很寂寞,因為聖獸宮中不但有龍骨雕和小白在,還有飛龍在。這麼長的時間下來,她與飛龍冷鈺彤倒是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雖然這一人一龍的組合有些怪異,但兩個都是母的,因此很容易找到話題聊,何況玉珏還是一個最擅長交際的人。
每天修煉之餘,玉珏要麼是與飛龍在聖獸宮中閒逛,要麼就是給飛龍講一些人間的情愛故事。這飛龍不知道是怎麼了,最喜歡聽玉珏給她講那些人間情情愛愛,講那些痴男怨女,講人間的風花雪月。而且她很容易就將自己帶入到故事中,聽得特別投入,要麼悲悲切切的心疼那故事中的男女;要麼雷霆大怒,非要將那故事中的負心漢和負心女吞吃嚼碎,一解心頭之恨。
這一日,玉珏正坐在一個大殿的房頂上給飛龍講一個痴情男子的故事,惹得飛龍一邊落淚一邊為那故事中的男子憤憤不平,正在全情投入之時,就聽到身後有人笑道:“小玉珏講的這個痴情男子可是你家相公我嗎?”
玉珏先是一愣,然後搖了搖頭,對旁邊的飛龍笑道:“冷姐姐,我好像又幻聽了到哥哥的聲音了,呵呵。”說著朝飛龍看去,見飛龍正回頭向後看,便也跟著看去,就見身後的半空中站著一個人,笑容滿面的看著自己,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親親相公張哲學。
玉珏呆呆的站起身,揉了揉眼睛,用手推了推飛龍龐大的身軀,怯怯的問道:“冷姐姐,你也看到了哥哥是嗎?”
飛龍嗯了一聲,說道:“我也看到了,這次你不是幻覺。”她的聲音剛落,就聽玉珏尖叫一聲,縱身而起,直接撲向了張哲學懷裡,摟住張哲學的脖子先是歡笑著叫了幾聲哥哥,然後就摟著張哲學的脖子嚎啕大哭起來,弄得張哲學一時間也是手忙腳亂的。
“又是一對痴男怨女,唉……。”飛龍搖頭嘆息了一聲,轉身飛走,遠遠的還能聽到她的自語聲:“難道情愛就那麼好嗎?等我化形了,我也找個人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