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將玉珏安撫下來,然後就抱著黏在懷裡不肯下來的玉珏飛回到她的閨房之中。
這個時候再纏綿的話也不如一場痛快淋漓的翻雲覆雨、顛.鸞.倒.鳳。
雲收雨歇之後,玉珏兀自緊緊的抱著張哲學,嬌嗔道:“哥哥怎麼將玉珏扔在這裡這麼久?一次也不來看人家?”
張哲學將自己的手從玉珏的摟抱中抽出來,搭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撫摸著,將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經歷講給了她聽,然後才笑道:“你看看,哥哥一直就沒有閒下來,在東都城裡又不好把這聖獸宮放出了,一旦被別人發覺就惱火了,因此直到今日我才找個理由跑出來與你相見,哥哥想不想你,你剛才還沒有體會到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哥哥再想你一次?”
玉珏抬頭看著張哲學,媚眼如絲,笑道:“人家真的不相信哥哥會想玉珏呢。”
張哲學也是久曠之身,僅僅一次哪能將火氣全部消散?此時哪裡受得了這個?頓時又是怒氣勃發,翻身將玉珏按住,笑道:“既然你不相信,那哥哥就再想你一次。”
霎時間,玉珏的閨房之內又是一場狂風暴雨襲來。
如是一連三番,兩人才盡了性,摟抱在一起和風細雨的聊了起來。
他們兩個急匆匆的進到房間裡,也沒有在房間裡設定一個隔音法陣,隨即就在裡面顛.鸞.倒.鳳起來,沒想到外面遠處會有一個好奇寶寶在偷偷的聽房。
飛龍雖然離著玉珏的閨房很遠,但是她的修為在那裡放著呢,因此聽力自然是極好,雖然不敢靠近偷窺,但是張哲學與玉珏聲音也大了一些,被她聽了一個真真的。她沒有見過男女之間情.愛的樣子,心裡更是無法想象出來,因此恨不得飛到玉珏的房間外好好的窺視一番,但她也知道那樣不對,只好強行的忍耐住,直到房間裡的兩人真的停歇下來以後才滿懷著不解與好奇朝遠處飛去。
此時在玉珏的閨房中,張哲學已經將自己要幫助聖皇渡劫的事情說與玉珏聽了,玉珏驚愕失色的坐了起來,緊緊的握住張哲學的肩膀,慌急的說道:“哥哥為什麼要答應他們?這是生死大事啊,誰敢保證不出意外?”
張哲學將玉珏重新拉回到懷裡,笑道:“我也知道危險,但是我們一路修行過來,面臨生死的時候還少了嗎?你放心,哥哥若是沒有準備的話,怎麼可能答應他們?現在你不要著急,聽哥哥我細細的將我準備的後手說給你聽,你要仔細聽了,這可關係到哥哥如果隕落的話,能不能重新復活的關鍵。”
玉珏一聽張哲學還有這樣的後手,頓時就坐直了身體,滿面緊張的看著他。
張哲學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兩個玉瓶,放到玉珏的手中,說道:“這兩個玉瓶之中,一個裝的是哥哥我的分魂,一個裝的是蘊養分魂的分魂液,如果哥哥隕落了,你只要在這聖獸宮中用上五十年的時間將哥哥的分魂培養成完整的魂魄,然後哥哥就能附體在飛天銀屍的身上覆活,再用個幾百年的苦修,哥哥就能讓飛天陰屍重新恢復活人血脈,到那時哥哥就重新復活了,這就是哥哥的後手。又這個在,你現在放心了吧?” 說完將蘊養分魂的方法刻印在一個玉簡之中,放到玉珏的手中,免得她緊張之下有什麼遺漏。
玉珏雙手緊緊的握著兩個玉瓶,尚自不信的問道:“哥哥沒有騙玉珏吧?你到時一定會復活嗎?”
張哲學哈哈笑道:“這等大事我怎麼會騙你?再說哥哥也不一定就會隕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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