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管了,這裡那麼多人幫手呢,要是都要我管的話,還不把我累死?”張哲學笑道:“你趕緊收拾一下,咱們現在就走,郝姨她們就不用帶了吧?”
“那怎麼行?郝姨見不到我會著急的。”
“那就讓她急好了,你不覺得帶著她們很不方便嗎?不論是我想抱抱你,還是你想抱抱我,都不行,她那個眼珠子就盯在你身上,生怕我把你怎麼著了。”
查文清臉上一紅,嗔道:“誰想抱你了?”
張哲學哈哈一笑:“那就只是我想抱你行了吧?咱們就別帶著她了。”
查文清的眼睛一轉,腦海裡突然冒出自己與張哲學在飛舟之上相偎依的場景,然後郝姨就坐在他們身後死死的盯著,覺得這個畫面的確是有些怪異,於是想了一下,低聲的說道:“好吧,那咱們就不帶著她們了,咱們偷偷的溜走。”
張哲學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也低聲笑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免得一會兒她發現就不好了。”說著一伸手,就把查文清的小手握在手中,左右看著,像是做賊一樣的朝外面走去。
當自己的手被張哲學握住,查文清的身子差一點就軟了,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暈頭暈腦的就被他給牽著走了,直到兩個人潛出了王府,出了來鳳城登上飛舟以後,她才慢慢的清醒過來。這一百多年來,張哲學是除了她父兄以外第一個牽她手的男人,就算是她父兄,也是在她五六歲之前牽過她的手。
“哎,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等飛舟飛出了數十里,張哲學鬆開了查文清的手,見她呆呆的,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道。
查文清低下頭,悄悄的把滿手手汗的小手在衣服上偷偷的擦了,然後低聲說道:“沒什麼,就是第一次離開郝姨,覺得心裡不太踏實。”
張哲學哈哈笑道:“你就是被關在皇宮裡關傻了,也習慣了別人服侍你,這樣可不行,修行之人沒有歷練的話,怎麼能夠悟得大道?別想那麼多了,既然跑出來了,就放開了心思,好好的體會一下自由帶給你的快樂。”
說著他從儲物戒指裡取出兩個軟塌,放在飛舟之上,說道:“來,坐下吧,我們一邊看著風景一邊飛,我們不飛那麼高,就在山間飛行,那樣才好玩。”說著自己現在軟塌之上坐下。
查文清點了點頭,在旁邊的軟塌之上坐下了。
來鳳城與元極宗之間也不算是很遠,兩個人一邊遊玩一邊趕路。白天趕路,晚上就找個山谷佈下法陣,然後睡在飛舟之上。兩個人都很守規矩,沒有什麼逾越,各自睡一個房間。
半個月後,二人到了元極宗,張哲學找到在山門裡值守的一個長老,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帶著翠花走了。
元極宗的人早就習慣了少宗主神龍見首不見尾,因此只是議論了一番就過去了。
再說翠花很久沒有見到張哲學了,一見到他也是驚喜萬分,剛剛撲到他懷裡,還沒等她說話,就被張哲學攔腰抱起,然後出了房門直接飛向高空。到了高空之上以後,就見到早就有一個飛舟停在那裡,兩人便就朝那個飛舟飛去。
若不是翠花對張哲學身上的氣息十分的熟悉,
她還以為這個少爺是別人假扮的呢。
查文清就坐在飛舟之上等著張哲學,她以為怎麼也要半天時間才行,沒想到不過是三炷香的時間,張哲學就抱著一個女人飛了上來,見到張哲學與那個女人如此的親密,她心裡不禁有些酸溜溜的,心道:“明明知道我是他的未婚妻,還當著我的面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的,什麼意思嘛。”
其實在來元極宗的路上,張哲學已經把翠花的事情跟她說了,就連紫凌祖師、惠寧兒、狐四兒、玉珏的事情也毫無保留的跟她說了,為的就是以後她們見了面,不要爭風吃醋,能夠和睦的相處。
查文清對這些事情也早就看習慣了,她的父兄以及那些親戚,少的也有幾十個女人,多的有幾百個女人,就像他的父親,身邊的女人足有數千人之多,他就是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因此對張哲學有其他女人並沒有什麼排斥,但是見到張哲學抱著別的女人,她就是忍不住心裡酸溜溜的難受。
張哲學抱著翠花在飛舟上落下,把她往甲板上一放,這才笑道:“丫頭,沒想到我會回來吧?”說著順便一揮手,飛舟就自行動了起來,朝著西面飛去。
翠花沒有想到飛舟之上還有一個女子,而且是那種極美的,看著就有一種高貴氣息的女人,也是感到差異,便轉頭看向張哲學,等著他給自己介紹一下。
“丫頭,這位是查文清,跟你一樣,也是少爺我的未婚妻,你們都是姐妹,要好好的相處啊,可千萬別給少爺我添麻煩。”張哲學知道翠花在他所有的女人中是最聽話、最乖巧的,也是最沒有主意的,只要是自己吩咐的話,她都不會有任何意見。
回頭又對查文清說道:“師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翠花,我七八歲的時候就跟著我了,如今已經是幾十年了。”
查文清對翠花倒是沒有在意,但是張哲學說的那句幾十年了,她倒是注意到了,說道:“她跟你到底是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