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老道在前,張哲學排在第二位,而後面一排是五位元嬰修士,七個人飛到近處以後,就立在了空中,等著祝家的人上來。
“五個元嬰修士,兩個元嬰高階大圓滿,兩個元嬰中階,一位元嬰初階。哼哼,不過就是這點力量就讓我祝家要上前拜見,祝家當年元嬰修士在家族連個長老都混不上,他們就這幾個人在我們祝家面前顯擺什麼?”祝家輝站在祝其豐的身後說道。
“那是當年,現在的祝家連人家一半的力量都拿不出來,還有什麼說的?走吧,人家在等著我們呢。”祝其豐嘆了一聲說道。
祝家的另外兩位元嬰修士祝其和與祝其身也同時嘆了口氣,跟在祝其豐的後面躍上了半空。
“祝其豐帶領祝其和、祝其身、祝家輝以及一干祝家子弟拜見元極宗宗主雲山道長。”祝其豐首先朝著雲山老道抱拳施了一個大禮,祝家其餘的三位元嬰修士也跟著抱拳施禮,在地面上等候的那些祝家子弟,見家裡的長輩都施禮了,便紛紛跟著施禮。
“祝道友客氣了,雲山來遲,還望道友見諒。”雲山老道回禮說道。
祝其豐抱拳笑道:“宗主客氣了,請到下面坐。”
地面上,在祝家子弟前面的一個高臺之上有兩排椅子相對排列,顯然是給雙方主事人坐的。
雲山老道點了點頭,笑道:“也好,有什麼事情坐下來商量就是。”
祝家的四位元嬰修士根據家族裡的習慣坐了,雲山老道也坐了,華小院和徐貫河緊排其後,再接著是火卿饒夫婦,而張哲學就站在了雲山老道的身後,冷月卻是站在了張哲學的身後。
“冷月道友,你不去坐著,怎麼站到我身後來了?你是元極宗的太上長老啊。”張哲學低聲提醒了冷月一句。
冷月看著張哲學,低聲回道:“我是太上長老不假,但我更是小爺你的奴僕。”
張哲學笑道:“好吧,隨你的意吧。”
接著,張哲學將目光看向臺下,見臺下的祝家子弟足有五六百人之多,其中金丹修士就有百餘人,餘下的都是築基修士,連一個煉氣修士也沒有。很顯然,祝家人在逃離中觀大陸的時候,那些煉氣期的子弟要麼是隕落在逃亡之路上了,要麼就是被家族拋棄了。
這些祝家子弟之中還有數十個女子,修為也是築基和金丹都有。
大家坐好,站自下面的那些祝家子弟中就響起了一陣議論聲。張哲學的耳朵很好使,聽到下面有人在質疑雲山老道這個宗主之位,他們很多人對元極宗由一個築基中階修士帶領,很是不解。也有不屑的,說要是這樣,自己這個築基中階修為也可以擔任元極宗的宗主了。
祝其豐朝著雲山老道歉意的抱了抱拳,然後轉頭看向祝家子弟,喝道:“都閉嘴,一點規矩也沒有。”他知道祝家子弟的那些話,雲山老道肯定也聽到了,但他開始就沒有制止,直到聲音大了,才喝止住,很顯然,他這也是有意為之,就是想看看雲山老道是什麼反應,想由此摸一下元極宗這位宗主的性格。
雲山老道在人間的江湖中打滾了幾十年,什麼樣的場景沒有見過?要說對人性情的歷練,在人間界的江湖中歷練,更好於修仙界。因此祝家子弟的那些議論,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臉上一副風輕雲淡,心道,你們再怎麼不服氣,只要到了元極宗中,是虎你得臥著,是龍你也得盤著,元極宗中就是老道我說了算。
“雲山宗主,家裡的這些孩子不懂事,您別介意。”祝其豐對雲山老道拱了拱手。
雲山老道笑道:“理解,理解,聽小徒說,祝家在中觀大陸那也是威名赫赫的家族,眼界自然比我們這蠻荒之地的人要高很多,這些話,老道我還是沒放在心上的。”
祝其豐微微一笑,輕咳了兩聲,說道:“宗主您不介意就好……。”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哲學就打斷了他的話,低頭對雲山老道說道:“師父,您心境平和,不在意這些不懂事的傢伙說的話,但是徒弟我聽著就不舒服了,我元極宗兩位太上長老都是半步化神的大能,都沒有對您有半句不滿,他們憑什麼議論?看來他們都有點不服氣啊,要不要弟子把他們打服?”
張哲學說話的聲音不小,整個場上的人都聽到了,於是祝家的人就像是開了鍋一般,紛紛的吵嚷起來。有脾氣更不好的,乾脆就指著張哲學大聲喝問起來。
“祝前輩,祝家的人真的懂規矩啊。”張哲學冷冷一笑,說道。
祝家輝插嘴說道:“我祝家的人都是修煉火屬性法門的,性格簡單直爽,脾氣不好也是正常的,我祝家人就算不懂規矩,由我祝家人訓斥,外人怕是沒有這個權利。”
祝其豐看了看祝家輝,沒有說話。他也要看看元極宗的底線在哪裡,看看能不能為祝家爭取到更多的利益,最少要讓祝家人在元極宗中自成體系,不會受到元極宗太大的限制,因此他沒有打斷祝家輝的話。
張
哲學冷笑道:“若是祝家人不加入元極宗也就罷了,但是一旦加入了元極宗,那麼在元極宗中就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師父雲山宗主的聲音,誰要是不服氣,那就打一場,你祝家但凡有一個能贏了我的,那麼你祝家的人就你祝家自己說了算,否則的話,都要聽我師尊的領導,要是到時候再有挑刺的,那就別怪我了,有一個打一個,打到你們服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