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把事情放在明面上講,有什麼都擺開了,免得將來再私下做些小動作,那就沒有意思了。雖然祝家人在加入元極宗時都要起心誓,但是就怕有那種家族至上的極端份子,不管什麼心誓不心誓的,只管家族利益,那就惱火了。現在把規矩定下來,以後不服的就打,搗亂的也打,破壞元極宗的就一個字,殺。
想白白的拿著元極宗的好處,還想自成體系,呵呵,休想。
這下子祝家人就炸了鍋,有脾氣暴的,乾脆就指著張哲學要求單挑,生死不計。
這些人裡只有祝子長是最冷靜的,只有他知道張哲學就是祝家的剋星,祝家的神火術,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毫無用武之地。他自己親自嘗試過,只是他沒有把這個戰敗的情況跟家族裡的人說,包括那四個元嬰修士。他當時想,反正知道自己敗在張哲學手中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原來那些手下已經被張哲學給解決了,那就沒有必要再提起了。
“雲山宗主,這些孩子以前都慣壞了,您別介意。”祝其豐朝雲山老道說道。
在來這裡之前,元極宗的這幾個頭頭腦腦早就商量過了,也預計到了會發生生這樣的事情,也早就商量好了對策,那就是由張哲學出面打,打到祝家人沒有了脾氣再說。於是雲山老道微微一笑,說道:“年輕人嘛,年輕氣盛很正常的,讓他們彼此熟悉一下也好,再說我們修仙界,向來就是強者為尊,讓他們分出個高下也好,誰贏了,誰就說了算,挺好。”
祝其豐見雲山老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裡頓時也是沒底了,但是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等不發了,總要為祝家爭取更大的空間才行。
“那好,就讓他們比試一下好了,也讓哲學小混蛋們知道天外有天,有個教訓也好。”祝其豐點著頭,說道。
祝家輝說道:“這不公平,張少宗主身懷異寶,僅僅那一件寶物在身,我祝家這些子弟哪裡有一個是對手?”
祝其豐點了點頭,看向雲山老道和張哲學。
雲山老道轉頭對張哲學說道:“既然祝道友提出來了,你就不要用那件法寶了,沒問題吧?”
張哲學笑道:“不用就不用吧,我元極宗又不是靠著那件破法寶吃飯的。”
祝家輝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即刻說道:“好,那就這麼定了,張少宗主,你說吧,怎麼個比法?”
張哲學從雲山老道的身後走出來,走到高臺的中間,指著臺下的祝家子弟,笑道:“就在祝家子弟中挑出最強的十個人,一起上,若是他們能夠贏了我,你祝家在元極宗中便可以自成體系,若是輸了的話,那就對不起了,一切都要按照元極宗的規矩走,到時再有不服管束的,那就按照山門的律例,廢去修為,逐出山門。怎麼樣?祝家有沒有膽量賭這一把?”
聽了張哲學的話,臺下的金丹修士幾乎都跳了起來,大聲的嚷著參與比鬥。
祝其豐眉頭皺了一下,他沒想到張哲學居然會如此的自大囂張,要知道臺下的祝家子弟中,修為達到金丹高階的就有七八個之多,金丹中階修為的也有十幾個,他一個金丹初階修士怎麼就敢如此的猖狂?難道就仗著自己是元極宗的少宗主之位,以為我祝家人要加入元極宗而必然會投鼠忌器嗎?
“張少宗主,我祝家的神火術非同小可,在比拼之中難免會不小心使用出來,倒是傷了張少宗主,那就實在是過意不去了。”祝其豐這麼提醒張哲學倒是真的是善意的。
祝家曾經稱霸與中觀大陸的離明域不是一點底蘊沒有的,同樣修為的修士,祝家因為有神火術,起戰力就遠遠高於對方,平常以一對二是常有之事,甚至是對三對四也能經常取勝,若是真的挑出祝家子弟總最強的十位,那麼就等於張哲學同時與二三十個金丹修士對陣,而且是金丹高階修士。
“可以啊,他們要是有什麼神火術儘管使用便是。”張哲學微笑道。
“那要是不小心上了張少宗主……?”祝其豐看著張哲學說道。
張哲學笑道:“比試之中誰敢保證沒有個失誤,只要不死人就是了,大不了我回去慢慢養傷就是了。”
“好,那我祝家就斗膽請教一下張少宗主的絕技。”祝其豐覺得這樣很好,即使是靠著人多贏了有些不光彩,但是對與給祝家爭取來的利益相比,這點臉面問題也不算什麼了。
“家輝,你去挑選十個人出來吧。”祝其豐轉頭對祝家輝說道:“就按照張少宗主要求的,十個最強的子弟。
”
祝家輝站起身,施禮說道:“侄兒明白,三叔儘管放心。”
只用了兩盞茶的時間,祝家輝就挑出了十個祝家的金丹修士,低聲交待道:“用神火術的時候都收斂著點,傷了人沒什麼,但是如果死了人,那我祝家的計劃就失敗了,切記,切記。”他覺著這樣的比試,張哲學根本就沒有贏的機會,即使是張哲學的戰力驚人,他也不相信張哲學會在祝家的神火術下安然無恙,因此特意提醒了一下祝家子弟,怕他們因為失手而至張哲學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