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伸頭在翠花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寶貝呢。”
翠花在張哲學的肩頭輕拍了一下:“哎呀,少爺,文清姐姐還在呢。”
“在又怕什麼?你們都是我的女人。”張哲學哈哈笑道。
“誰是你的女人啊,我才不是呢。”查文清咯咯笑道。
張哲學嘿嘿一聲壞笑,將摟著翠花的手抽出來,一翻身就壓在了查文清的身上,臉對臉的對她壞笑道:“那我現在就讓師妹你成為我的女人好不好?”
“哎呀!你快起來,放開我啊。”查文清嚇了一跳,她可沒想到張哲學當著翠花的面居然敢對自己這樣,頓時被嚇得尖叫起來:“快放開我,翠花啊,救我啊。”
她不知道翠花向來就是支援張哲學做任何事情的,她和玉珏一起與張哲學大被同眠的次數不知道多少了,自然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而且她早就把查文清當做了張哲學的女人了,而且也知道她是東秦國聖皇的妹妹,是要嫁給自己少爺的。
翠花趴到兩人的身邊,笑道:“文清姐姐,今晚可是你自己要來的哦,本來人家就想跟少爺兩個人上來賞月的,可是你偏偏要來,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查文清急了,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親密的貼在身上,若不是翠花在場還好,她也就是嬌羞一下,就任憑張哲學肆意妄為了,但是有別人在,她就很難接受這樣的親熱了,於是就掙扎了起來。
張哲學伸手在查文清的丹田處點了一下,就將她的丹田封住了,然後抱起渾身癱軟的查文清就朝船艙走去,還對翠花笑道:“丫頭,過來,幫少爺一把。”
“好嘞。”翠花嘻嘻哈哈的笑著跟在張哲學的身後進了船艙之中。
……。
飛舟就停在高空之上,因此當第一縷陽光照在飛舟之上的時候,查文清就被窗外的陽光晃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身體只是動了一下,就覺得一陣疼痛,頓時就清醒了過來,朝著自己的身上看去,只見自己的身上不著寸縷,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的癲狂。
轉頭向旁邊看去,就見翠花和張哲學也是跟自己一樣,翠花的手還搭在張哲學的胸口,正在沉睡著。
查文清低頭看了一下床榻之上那點點的血色,無力的嘆息了一聲,攤倒下去,閉上眼睛回想起昨晚的種種。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那麼的瘋狂,不但自己與張哲學胡天胡地,而且還是當著翠花的面那樣,最後連翠花也參與了進來。
“師妹,想什麼呢?”張哲學的聲音在查文清的耳邊響起,她正看眼睛一看,就見到自己面前正是張哲學那張賤兮兮的臉,心中一慌,忙閉上眼睛,拉起一張錦被將自己的臉蓋住,蜷縮起來,甕聲甕氣的嗔道:“哎呀,別這麼看人家好不好?丟死人了。”
張哲學見她只顧得把自己的頭臉蓋住了,卻把雪白的身體留在了外面,便在她的小屁屁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咱們都坦誠相見一夜了,還有什麼害羞的?”說著低下頭去親了下去。
查文清一聲尖叫,把翠花也吵醒了。她見自己的少爺正在欺負文清姐姐,接大叫一聲,躍起來撲在張哲學的背上,笑道:“少爺,不許欺負文清姐姐。”
三個人的嬉鬧很快又變成了盤腸大戰,一時間,船艙之中又是風光無限。
在天空之上盤恆了三天三夜之後,張哲學三人也沒有再回元極宗去,他只是透過穿梭鏡傳言給雲山老道,告訴他自己要去閉關了,有什麼事情就透過穿梭鏡告訴自己,若是自己在閉關之中,實在是有急事的話,就派人到金剛山尋找自己。
查文清也不想回去元極宗了,畢竟三個人是晚上從元極宗中出來的,現在再回去,別人都會猜想他們做什麼去了。若是這樣一走了之,反而是最好的。
張哲學帶著查文清和翠花,一路上邊遊玩邊趕路,只要遇到有城池的地方,三個人就下去遊玩上幾天;遇到風景極好的地方也會停下來住上幾日,因此到了金剛山的時候已經是四五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此時的查文清已經習慣了與張哲學和翠花臥則同榻立則同行的生活,她甚至現在都不願意再想起在皇宮中看著像是高貴無比,實則枯燥無味的生活。她知道若是現在自己的父親召喚自己回去,自己也會違背父親的命令,而選擇與張哲學私奔。
當三人在金剛山的玉石山門牌坊前落下來的時候,就有白骨寺的知客僧迎了上來。
白骨寺的僧人沒有不認識張哲學的,此時見張哲學來了,忙上前雙手合什道:“白骨寺法通見過大護法。”
“青衣法師可在山門裡嗎?”張哲學笑著問道。
法通和尚說道:“青衣法師就在寺中。”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就去告訴青衣法師我回來了,我在元極宗的下院等他,讓他一會兒來見我,我有事跟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