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凌,這位是?”張哲學看著紫凌問道。
紫凌忙答道:“這位是我的師叔祖,也是我古劍派的宗主。”
張哲學忙站起身施了一大大禮,又取出一個儲物袋,雙手推到馮西提面前,說道:“馮前輩,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多謝前輩這些年來一直照顧紫凌,她倒是經常與我提起您,說您對她極為關照,晚輩這裡先行謝過前輩了。”
俗話說伸手不大送禮人,不管張哲學的禮物他們收不收下,但是人家的禮節是做到了,不管他們同不同意,心裡還是很舒服的,他們也沒有推辭,就任那儲物袋放在茶臺上。放在這裡剛好,一會兒成了的話,他們自然的收起便是;如果不成的話,他們順手就可以推回給張哲學,這樣一來,就是進退自如了。
這是張哲學已經轉頭看向公西海,明知故問的轉頭看著紫凌問道:“紫凌,這位是你的哪個長輩?”
還沒等紫凌說話,公西海便冷冷的說道:“我也是來向紫凌姑娘求親的。”他被張哲學這一套手段是弄得
尷尬至極。他來的時候兩手空空的,來了以後就直接求見農尚,等見面以後,還沒有寒暄幾句,就跟農尚提出了要向古劍派求親,求娶紫凌。如今跟張哲學這樣的禮節一比較,自己根本就不是來求親的,而是來要人的。
“憑你也配向紫凌求親?”張哲學的臉色變得也是極快,瞬間就從滿面的笑容變成了一臉的鄙夷和不屑。他白了公西海一眼,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啊?”
靜,很是安靜。所有人都想不到張哲學翻臉如此之快,而且一點情面也不留,直接就罵上了,與剛才的那種一團和氣完全是大相徑庭,不僅農尚和馮西提驚到了,就連公西海和紫凌都驚呆了。
不管怎麼樣,同階修士之間如非生死大仇,總要給對方留下一點顏面的,就是心裡恨不得對方馬上消失,但表面上總要給留些情面的。
啪的一聲,公西海一掌就將茶臺拍得粉碎,騰的站起身來,指著張哲學喝道:“我要與你決鬥,生死不計。”
張哲學說道:“這裡是古劍山,不是我們廝殺爭鬥的地方,若你非是要打的話,那我們就到外面去打一場,輸了的滾蛋。”
農尚沒想到張哲學居然對公西海一絲客氣的意思也沒有,很怕他們在山門裡打起來,若是那樣的話,山門裡非但會變成一片廢墟,而且也會讓古劍派的顏面大失。
“兩位,你們要打的話就去山門之外打,生死都不關我古劍派的事,要是敢在我古劍山裡廝殺,那就是不給我古劍派的面子,休怪老夫不客氣了。”農尚起身站在張哲學與公西海之間,冷冷的說道。
張哲學朝著農尚一抱拳,說道:“前輩放心,這點規矩晚輩還是懂的,絕不會在山門裡亂來的。”他說完轉身牽著紫凌的小手朝外面走去,伸出左手來背對這公西海勾了勾手指,說道:“那個傢伙,有膽子你就跟你家小爺出來,看小爺不捏爆你的兩個蛋蛋。”
紫凌狠狠的握了一下張哲學的手,低聲嗔道:“你說什麼呢?也不管在什麼地方就亂說話。”
張哲學嘿嘿一笑,低聲說道:“嘿嘿,說順嘴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對了,那個混蛋叫什麼名字?”
紫凌撲哧一笑,低聲說道:“他叫公西海,乃是君山帝國循陽宗的化神老祖。”
張哲學哼了一聲說道:“什麼狗屁循陽宗,回頭小爺我就去挑了他。”兩人說著走出大殿,縱身朝著山外飛去。
兩人的對話聲音雖然低,但是在大殿裡的幾個人哪有修為低的,因此聽得是一清二楚。
公西海沉悶的低聲吼了一下,跟在後面走了出去。農尚和馮西提對視了一眼,便跟在後面追了上去。
張哲學牽著紫凌的小手急速的朝著山門外飛去的同時,口中喊道:“那個姓公的,不是要跟小爺我搶紫凌嗎?來吧,打贏我再說。”
這一聲喊,把古劍山裡的人都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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