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說道:“逐仙海上人多得很,你幹嘛非要跟小爺我過不去?”
“你身上有我熟悉的氣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覺得一定跟我有極大的關係,歸爺我在數百萬裡之外就能夠感覺到那股氣息,否則我也不會拼命的趕了過來,原本就是想叫你上山坐坐,順便問一下你,可你偏偏不肯上來。”歸山農的聲音在大山之中響起。
張哲學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了聖獸宮和玄機塔,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異寶最為重要的只有聖獸宮、玄機塔和幻界珠,而幻界珠中原本沒有什麼妖獸,只有聖獸宮和玄機塔中有妖獸存在,但是聖獸宮是他從藏劍世界得來的,那裡與摩纖世界沒有什麼關係,那麼只能剩下一個可能了,那就是玄機塔了,或許這玄機塔與這個巨龜有什麼聯絡,以至於歸山農也能感覺到兩者之間的聯絡。
這個念頭就在張哲學的心中一閃而過,他隨即就將鳥爺從玄機塔中叫了出來。
鳥爺原本正在玄機塔中與數只美麗的母鳥在嬉戲,突然就被張哲學給拉了出來,心中極為不滿,一出來就高聲抱怨道:“小爺,你搞什麼?鳥爺我正在裡面享受生活呢,你幹嘛把我弄出來?”它剛說完,就看到了高空之下的那座大山,以及在山下露出來的那個巨大的龜.頭,便驚呼一聲:“哎呀,大傻,你怎麼在這裡?”
“大傻?”張哲學一聽這個名字,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沒想到這麼一個巨龜的名字居然叫大傻,實在是好笑至極。
“你是誰?你說的這麼名字我怎麼這麼熟悉?”歸山農說道,接著一個身影從大山之中飛出,朝著張哲學這邊急速飛來。
“我靠,這個也是歸山農?”張哲學看著腳下飛上來一個妖豔至極的女子,只聽那女子說道:“是不是我原來就叫大傻?”
那個妖豔女子飛到張哲學的對面聽了下來,兩人之間相距不過就是百餘丈而已。張哲學這時已經明白了為什麼他在先前那個歸山農的身上感覺不到一點活人的氣息,原來那個歸山農不過就是一個宿體而已,就像是眼前的這個妖豔女子一樣,也同樣是個宿體,而在他們體內的那個魂魄卻是海面上那個巨龜的魂魄,或者是分魂。
鳥爺嘎嘎的大笑起來,笑得滿天的打滾,好一陣子才停下來說道:“大傻,看來你是真的傻了,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那妖豔女子冷冷的說道:“告訴我,我是誰,否則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張哲學說道:“鳥爺,你要是知道的話,就告訴他吧,這個傢伙追了我一天一夜了。”
鳥爺嘿嘿笑道:“這個傢伙原本就是玄機塔第四層中玄龜,金坨那個老傢伙的坐騎,名字叫大傻,我說我在玄機塔中沒有見到他呢,原來他落在了玄機塔外,想必是金坨那個老東西受傷以後,想著將它放出來,馱著自己走,沒想到這個傢伙也是身受重傷,以至於落在此
處。鳥爺我想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了。”
那妖豔女子聽鳥爺這麼一說,頓時捂著腦袋來回的走動,口中焦躁的說著:“玄機塔,金坨,金坨,玄機塔,這兩個名字我怎麼覺得這麼熟悉呢?”
鳥爺突然傳音給張哲學說道:“你將玄機塔取出來,或許他就能想起什麼。”
張哲學傳音回道:“我若是將玄機塔取出來,他搶了去怎麼辦?他顯然對玄機塔更為熟悉。”
鳥爺眼睛一瞪,說道:“你怕什麼?你以為玄機塔認主是假的嗎?鳥爺我這個器靈也是假的嗎?區區的一個大傻而已,你只要動動法訣就將他收了。”
張哲學一想也是,既然那個大傻對玄機塔的氣息如此的熟悉,顯然就是在塔中生存的,那麼它身體裡一定會有與玄機塔相連的印記,那麼自己或許真的能夠將他收到玄機塔中。
想到這裡,張哲學手中先是捏好了法訣,準備隨時施放,然後才將玄機塔吐了出來,接著放開了玄機塔的氣息。
“我是大傻,哈哈哈哈……,我是大傻,我真的是大傻。”那個妖豔女子粗獷的聲音響起,仰天大笑著說道。接著眼睛緊緊的盯著懸在半空中的那個迷你金塔,死死的看了很久,突然轉頭看著張哲學問道:“主人隕落了是嗎?”
張哲學知道他所指的主人就是金坨上人,心中一動,沉痛的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是的,師尊他老人家的確是隕落了,我是他的再傳弟子。”他剛說完,就見到鳥爺驚訝的看著他,於是忙傳音過去說道:“鳥爺你閉嘴啊,小爺我忽悠它呢,免得它傷心過度自殺了怎麼辦?多好的一個坐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