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爺傳音回道:“你小子真的是夠壞的啊,不過鳥爺我喜歡。”它說完便對大傻沉聲說道:“大傻,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誰,我化形以後,你早就離開了玄機塔。我是玄機塔的器靈啊,否則我怎麼能認出你是大傻來?眼前的這位小爺,就是金坨他老人的家的再傳弟子。若不是有他在,我們的玄機世界早就崩潰了,我們這些失去老主人的傢伙或許連唯一的家都不存在了。”
鳥爺見張哲學準備忽悠大傻,覺得此事很有意思,因此便臨時決定自己也參與進來,若是能將這個大傻忽悠回來,那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功勞了。當然,關鍵還是它很喜歡這種忽悠他人的感覺,這讓它很有成就感。
大傻愣了一會兒,突然間嚎啕大哭起來,不但這個妖豔的女子跪倒在空中伏身大哭,就連海面上的那個巨龜也在失聲痛哭,直哭得天昏地暗,渾身劇烈的抖動,看得張哲學心驚肉跳的,很怕那做大山被毀掉,或者是山上的那些亭臺樓閣崩塌掉,那可都是自己的啊,要是這麼毀掉了,就實在太可惜了。
大傻和巨龜足足哭了一個時辰還多,這才停了下來。張哲學看著那大山和山上的亭臺樓閣絲毫無損,這才放下心來,心道:可算是停下來了,嚇死小爺我了。
“你真的是老主人的再傳弟子?”痛哭之後的大傻一摸眼淚,站起身朝著張哲學問道。
張哲學心念一動,那個原本只有半個指頭大小的迷你金塔突然就變得百餘丈高,接著金光大放。片刻之後,那金塔又恢復到迷你的狀態。
“你看到了,小爺我若不是師尊他老人家的再傳弟子,這玄機塔怎麼可能認我為主?”張哲學淡淡笑道。
大傻沉思了片刻,突然拜倒在半空中,抱拳說道:“大傻拜見少主。”
張哲學在心裡暗暗的吐了口氣,說道:“大傻,你起來吧,今日能遇到你,說明你與師尊的緣分未盡,因此你我才能在此相遇。”
大傻站起身,躬身說道:“老奴也是這麼想的,一個月前,老奴就在數百里外感覺到了玄機塔的氣息,那時只是感覺這個氣息極為熟悉,想著一定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因此沒日沒夜的就朝著這裡趕來。今日得見少主和玄機塔,老奴……。”它說著又失聲哭了起來。
張哲學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傻大個怎麼這麼喜歡哭啊?挺大一個老爺們兒,怎麼眼淚就這麼多呢?
“好了,大傻,你也別哭了,師尊他老人家雖然不在了,但是玄機塔總歸是傳承下來了,這對你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你我還是齊心努力的修行,有朝一日飛昇仙界,我想師尊他老人家一定在仙界留有了後手,說不定就有分魂留在了仙界,我們若是能飛昇仙界,或許咱們還有再見師尊他老人家的一日。”張哲學信口說道。
鳥爺也接著張哲學的話說道:“小爺說得沒錯啊,鳥爺我也感覺金坨那個老東西在仙界應該留有後手,一個堂堂的大羅金仙,怎麼可能沒有後手?”
張哲學轉頭對鳥爺喝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對我師尊要尊重些。”
鳥爺白了張哲學一眼,說道:“金坨活著的時候鳥爺我就這麼叫他,他都沒說什麼,你在這裡嚷嚷個屁。”
張哲學剛要再假裝叱喝鳥爺,大傻就說道:“鳥爺,老主人終究是隕落了,人死為大,您好歹也尊重一下他吧?”它知道鳥爺是玄機塔的器靈,而金坨上人一半的修為都在這玄機塔上,因此理論上來講,鳥爺也算得上是它的半個主人了,所以它對鳥爺還是頗為尊重的。
“大傻,你少來教訓鳥爺我,你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鳥爺撲稜著翅膀飛起來,瞪著大傻高聲叫道。
“我……。”大傻說了一個我字,就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張哲學一伸手,抓住鳥爺的脖子,啪的一下在它的頭頂上拍了一巴掌,喝道:“你個賊鳥,大傻說得也沒錯啊,我師尊他老人家都不在了,你就不能積點口德嗎?你奶奶個熊的,大傻是個忠僕,小爺我最欣賞的就是忠僕了。”
鳥爺在張哲學手中掙扎著叫道:“你趕緊鬆開鳥爺我,不然我吐你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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