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那些小跟班一個個全都炸了毛，把矛頭狠狠對準了夜子煙。
“夜子煙，方凝都哭了，你還想怎麼樣？”
“就是，你非得把人逼到死才行嗎？”
“為了學校裡的這麼一點小事，非得逼著方凝道歉，還要讓宋陽家破產，夜子煙，你也太可怕了吧，你這樣會沒朋友的知道嗎？”
這些人說話的聲音一陣大過一陣，夜子煙愣在原地，隻覺得無比荒謬。
從什麼時候起，沒理的人，變得比有理的人還要“義正言辭”了？
還說她會沒朋友，她才不需要這樣顛倒黑白的朋友呢！
她正想開口說話，冷不防身後傳來一個低沉而極具危險氣息的聲音：“給我閉嘴！”
夜子煙回過頭，看到莫子堯不知什麼時候從座位上站起了身。
他的個子太高大，光是站在原地就已經隱隱有人一種壓迫感，輪廓分明的臉上，還帶有趴在桌上睡覺壓出來的幾線紅痕。
看上去，有霸氣又有點讓人覺得搞笑。
不過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叫人根本無法忽視。
“墨堯，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隻是夜子煙的保鏢，還輪不到你來說話！”方凝的一個小跟班衝莫子堯叫囂。
“你又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說話？”莫子堯反問。
那小跟班結舌了幾秒，氣憤地瞪了莫子堯一眼：“至少我是來念書的，不是來當保鏢的！”
“得了吧，你的成績還不如人家墨堯呢，人家墨堯這次摸底考試好歹考了全年級第一，你呢，吊車尾的成績，還好意思說你是來念書的？你的書都念到鼻孔裡去了吧？”有人忍不住譏諷。
班上鬨堂大笑起來，氣得那小跟班臉紅一陣白一陣。
“錄音是我交到校董辦公室的，跟其他人無關，”莫子堯語氣冷然，直接把事情說開了，“有本事就衝我來，看誰好欺負就針對誰，還說得理直氣壯滿臉道貌岸然，不覺得可恥嗎？”
“你……”那小跟班氣得天靈蓋都要綠了。
莫子堯的目光冷冷掃過這群人：“子煙不需要不分青紅皂白的人當她的朋友，也不需要是非不分的人當她的同學，以後少拿這些詞道德綁架她，說她之前，先看看自己夠不夠資格開這個口！”
原本還覺得方凝佔理的那些人，聽了這話，漸漸吃過味來。
是啊，這方凝和子煙也不熟，至於方凝的這些小跟班，對子煙來說更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