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子煙連名字都記不住的陌生人,也好意思口口聲聲自稱子煙的朋友?還道德綁架,說子煙要是不原諒就是小氣惡毒?
試問,是誰給他們的勇氣?
“墨堯,你一個小保鏢,要是沒有夜子煙的授意,你敢擅作主張把東西交去校董會?”有人還不罷休,繼續開口逼問。
“誰說我是保鏢?”莫子堯冷笑一聲。
“你不是保鏢是什麼?不是保鏢能每天和夜子煙一起上學、放學,一起吃飯,一起補習功課?聽說你們還住在同一棟別墅裡呢,如果不是保鏢,難不成你是她的……”
這人說著說著,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保鏢,那隻有一種可能——這個“墨堯”,是夜子煙的男朋友!
“說啊,怎麼不說了?”莫子堯嗤笑。
“有……有什麼好說的,反正這事和夜子煙脫不了幹係!”那人嘴硬道。
莫子堯臉上明明帶著嘲諷的笑,眼神卻冷得出奇:“是你們說,子煙打算叫宋家破產?”
“是,是我們說的又怎麼樣?”那人梗著脖子反問,“夜子煙敢做不敢承認嗎?”
“沒做過的事,自然沒必要承認,”莫子堯語氣淡淡,“不過你們既然這麼說了,不叫宋家破產,都好像有點對不住你們的‘期待’。”
“你……你什麼意思?”那人聽得有點心驚肉跳。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個叫“墨堯”的人,似乎真能讓宋陽家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可這人和他們差不多年齡,明明隻是個保鏢,不像夜子煙一樣是大家族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本事?
“記住,叫宋家破產的,不是夜家。這整件事和夜子煙無關。”莫子堯麵無表情地說完,不再理會這些跳梁小醜,轉身回了教室。
那些人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還不死心,正想繼續叫囂,冷不防教室的門狠狠摔在了他們鼻子上,砰的一聲,幾乎震破耳膜。
“下次不用跟這種人廢話。”莫子堯朝夜子煙說道。
夜子煙點點頭,鼻尖有那麼點紅。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受過這樣的非議。
這些人簡直能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偏偏還真有那麼些搞不清狀況的人,容易被他們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