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教室裡。
“子煙,你和這個叫宋陽的人有過什麼過節?”莫子堯問。
夜子煙認真想了想:“也沒什麼過節,就是有一次他給我送了一封信,我開啟看了幾眼,裡頭全是肉麻兮兮的內容,就跟他說要他好好學習,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莫子堯:“……”
要是當時他在,就打斷這個宋陽的腿了!
敢追子煙,別說夜家那三個一定不同意,就是他也絕不會點頭答應。
“那後來呢,他有沒有欺負過你?”莫子堯又問。
夜子煙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隻是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還說一定會讓我後悔。”
可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子煙從沒感到後悔過。
她覺得這個叫宋陽的人,就是把他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明明對自己來說,他隻是一個陌生人,可他每次看自己時的眼神,都透著點怨恨,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
子煙不是很能理解這種人的腦迴路,也並不打算嚐試去理解。
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沒空在一個陌生的同學身上浪費精力。
“子堯哥哥,那天晚上,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她問。
莫子堯搖頭:“怎麼可能有人欺負得了我?”
夜子煙想想也是,宋陽那胳膊腿,恐怕連子堯哥哥的一根手指頭都擰不過。
“那破產又是怎麼回事?”她指了指手機。
剛剛她用手機查了一下宋家的股價,發現宋氏集團的股票從今天早上起就一路下跌,可見破產的事的確不是胡說八道的。
可自己並沒有告訴家裡人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那麼又會是誰在對付宋氏集團呢?
“是我動的手。”莫子堯說道。
“啊?”夜子煙的嘴張成了“0”形。
“那天晚上,他們從廁所接了一盆臭氣熏天的髒水,打算潑在你身上,雖然陰謀沒能得逞,但這種事很叫我不爽。”莫子堯繼續說道。
夜子煙想了想,不免心有餘悸:“還好我沒那麼笨,不會隨隨便便就一個人去學校後山。”
“你要是真有那麼笨,我恐怕就帶你去看腦科醫生了。”莫子堯揉了下她軟軟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