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決定了一件事情,過幾天甚至說明後天,我就要去買床墊子,而且還要買一個好的,真不行我二叔要錢,我要舒舒服服的過一回舒服的日子。
然後這個時候李清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小夥子不賴呀,這樣的事情都能夠被你發現,不過我現在懷疑有一件事情,就是你會不會是聽人家說的然後自己就是在這裡裝模作樣的實驗了一下。”
聽到這裡,我再次就高興了起來,因為這不僅僅不是侮辱我,我甚至感覺有點恭維我的意思,這不就是像高中一樣說的抄襲嗎?剛才的那個例子簡直就是覺得很好很好。
她現在說我抄襲那就正說明了我這個確實是做得很好很好,那不是更加加大了我發現這個事情的意義。
所以說這絕對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然後就笑了笑對李清說:“隨便你怎麼想吧,抄襲也好,反正能夠給你們帶來一個戰術也可以了,不過我還是要反駁一下這個確實不是我抄襲的。”
然後我就很淡定的再喝了一口可樂,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以退為進,這個時候以退為進絕對是一個最好的方法!
因為這個時候我越煩我越其實沒有意義的,但是我不反駁的話他們反而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然後這個就有點懵了,我說的當然是李清啦,李清果然如我所料的一樣她還是選擇了另一個話題,這個話題就是她問我是如何發現的。
當然在女生看來是要有矜持的,她不能夠直接問我是從哪裡發現的,這個李清先是自己這樣問:“這個小規律笑的是你自己發現的嗎?”
然後我就再次淡定的地對她笑了笑:“是啊,是啊,如果你覺得不是的話那也沒有辦法。”
李清果然不反駁我這個事情了,然後繼續問了我她想問的那個話題:“那麼這個你是從什麼啟發來的呢?看起來還挺猛的,而且我覺得王新是挺在意的。”
其實我這種就是典型的吊人胃口,甚至我都有點不齒的意思,不過這種行為對於那些否認我的人來說當然是最好的。
然後就輕輕地搖了搖頭:“哎呀哪裡哪裡,說的哪有那麼嚴重啊,其實也就是偶然發現了而已沒有什麼的。”
這個時候李清果然是順著我的話來說的:“哎呀小夥子你就不要謙虛了好不好?謙虛過度的話可能會招人煩的,你就說到底怎麼回事嗎,就不要再繼謙虛了好不好?”
然後我也吊足了胃口,所以說我就把這個事情給完完整整地說出來了一點,其實就是從頭到尾是怎麼想的然後又如何去做到最後實驗結果怎麼樣就完完全全地把他給她說了出來。
其中包括這個技能的具體介紹,這個技能的機制,還有那些複雜的計算關係,當然現在也沒有多複雜。
其中就是有一些數字而已,就是把數字相乘相加相減了就可以了,真要是複雜一點的話就是二位數以上的乘法計算我口算不了。
我這個人天生想象力就不行,就是我的立體空間想象力不是特別好,他們在計算一些沒有規律的二位數乘法的時候好像能夠在腦子裡用演草紙演算一遍一般。
看他們的樣子簡直就是特別的牛逼,而且我在學習那些幾何的時候,有些事在我初中課程的時候,也就是說我前幾天把那個初中的幾何知識在學習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空間想象力是其實特別的差。
其實具體的表現就是很簡單,就是有一大堆的小正方形方塊放在那裡,不過是一個三檢視,這個三檢視給了我們之後讓我們計算一下這些總體的小方塊的數量。
對於這樣的一個做題的話我基本上都是靠蒙了,雖然說我有一種那種解題的方法,就是透過自己腦中的那種立體想象能力,把這樣的一個圖形給來回的翻轉一下再用腦子數一下。
這樣就能夠得出最終的結論,那是不得不說的一點就是我真的沒有辦法這樣做,我好像沒有辦法把那些圖形給旋轉一下,所以說我也沒有很好的辦法能夠把這個圖形的小方塊有多少都得數一下。
因為這個圖形不是一個規則的圖形,如果說是一個規則的圖形的話,我們可以看出來最底下有多少,然後第二層有多少,第三層有多少第四層有多少,能夠具體的數出來,然後把所有的數字給相加起來就可以了,但是這個這個完全完全不一樣。
因為我感覺出題的人簡直就是好賤好賤啊,為什麼你一個規則的頭型非得摳出來一個小方塊,你讓他們全部都在裡面不好嗎,你這樣做的話會讓我們這些沒有立體感的人很難做的!
我們會很容易畫一個圈圈詛咒你的!
其實這就是一個沒有立體感人的最大的感受,首先就是在腦海中沒有辦法做一個草稿演算,這個是最致命的。
因為在我腦海中算一個不規則的二位數乘以二位數的乘法的時候我會在腦海中顯現出來一個場景,這個場景就是這個數乘以這個數下面換一個橫槓。
然後就是用個位數乘以上面的兩位數,從一玩之後我可以得出了一個三位數或者是兩位數,然後再算第二個十位數乘以這個個位數和十位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