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立體的空間可能三角形的角度之和並不是180度,但是在高中的數學上面,應該是不涉及到這個問題的,即使是立體的結構圖形他的三角形還是在一個平面上面 。
也就是說這個定理還是完全都可以適用的,還是可以去接了一些立體的題的。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需要一個定語嗎?就連這些權威的答案也是需要一些定語呢,那就更不要說一些普通的話了,尤其是一些哲理性的話。
定語這個話更是必不可少的一個事情。
我渴望的那個晨讀終於結束了,我還是比較討厭晨讀,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就感覺這個時間點吵的我腦子都疼了。
我這個時候也只能夠是跟著他們一起讀一些我想記憶的東西,我一直懷疑老師和家長說的早上記東西記得比較清楚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但是是不是真的都已經持續那麼長的時間了,估計也被當做一個萬能的定理來使用,如果改變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人的反對。
現在的話我就是也不需要去上廁所,繼續做我的卷子就OK了。
光小風給了我那些東西我都已經做不完了,還有自己對自己的提問,自己對自己都默寫,一系列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已經很多了。
在中間下課的時候小風過來了,本來我以為小風是去找媳婦的,結果是坐在我的旁邊和我說話:“你們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呀?”
我也沒有放下手中的筆,一邊寫字一邊對小風說:“哎呀也沒有幹什麼,昨天本來打算去找小和尚的,但是小和尚不在就唱了會兒歌。”
我突然不想說我們直接是去唱歌的了,因為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到唱歌好土的樣子,也就加了一個前提,沒有了這個前提之後才不得不做另一件事情。
“那你們唱歌回來算是挺早的呢?”
這句話小風還真的沒有說錯,如果真的論唱歌的話,我們回來的時間已經很早了,如果按照以前的想法,不唱歌唱到第二天早上那都不算唱歌。
但是確實也沒有感覺什麼太好玩的地方,估計這種事情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現在的話對這種事情的感興趣的程度沒有那麼高了。
所以就那麼早回來了。
對於小風的這個話我也點了點頭:“確實回來的時候有點早了。”
我們兩個人來說話也把吳漪麗給吸引了過來,吳漪麗把她的手機已經放回去了,搬了個板凳就跑在我們的旁邊。
“哎呀你們可真不地道,出去玩的時候也不說帶上我。”
這句話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其實說實話,我們根本是沒有想到這樣的情況,換句話說如果她不說的話我們還真的想不起來這件事情。
換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其實我們的關係沒有那麼好,真的完全沒有想象的那麼好,看起來我們的關係是因為小風加重的。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小風的話其實我們的關係應該算是正常的朋友,平常的玩的話可能都不會想起來。
好朋友我覺得界定很簡單,就是在這個娛樂活動上究竟想起來還是想不起來,其他的話就沒有什麼。
其實像我們這個時候的朋友還是挺單純的,完全就根據自己的思想來,沒有什麼太多的利益關係,話說也沒辦法產生什麼太多的利益關係。
也沒有什麼利益可圖的,大家都差不多是一個起點的人,至少從表面上來看都差不多是一個起點的人,所以也沒有什麼太多利益衝突,也不會因為利益去幹某些事情,比如說接近某人。
這樣的話還是比較輕鬆的一件事情,也就是說交朋友的話還是一件比較輕鬆的事情了,沒有那麼多複雜的關係。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想多交幾個知心的朋友,但是好像幾年還是老情況,就是還是隻有小風起揚在我的身邊。
其他的話雖然一直在聯絡,但是如果真的見面的話還是比較尷尬的,尷尬的原因就是不知道說什麼,互相留了一個聯絡方式之後,基本上就是你好你好,我在幹什麼,我在幹什麼最後就是我有點兒事情結束了。
有時候相見反而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還不如直接裝作不認識,如果再認出來的話也完全可以用話去推脫。
說一些好聽的話也就罷了,比如說哎呀你怎麼長得那麼漂亮呢,就比如說哎呀你長得太帥了這幾年變化太大了我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