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問題。”
秦天柱未出全力,陳彥宅的半嘴牙已經被打落。
滿嘴是血的陳彥宅哇的一聲就哭出來,抱著秦天柱的大腿喊:”叔我知道錯了叔,叔你饒了我吧叔,叔你是我親叔……”
面對他的糾纏不清,秦天柱面無表情的抽開腿,知道自己問不出答案,按了一下書案前的鈴鐺,準備把這條煩人的癩皮狗 交給張黑蛟處理。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多年刀光劍影磨練出的危機意識,瞬間湧上心頭,只覺得身後站著一個能夠吞噬整個世界的惡魔。
他只是丹川的魔王,氣場完全無法和那樣的恐怖力量比擬。
這一刻,他連頭都不敢回。
身後,還是那個令人厭惡的聲音,可是語氣,卻完全無法和之前的癩皮狗掛上關聯。
那樣的惡,不是故作的兇狠,而是一種,視人間如草芥的漠視。
秦天柱在他的聲音裡,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恐懼。這樣的恐懼,遠超松哥的雙截棍給他留下的童年陰影。
“你的兒子,是我殺的。”
若是別的時候,秦天柱聽見這樣的挑釁,必然先用那把從不離身的沙漠 之鷹打斷對方的膝蓋,然後再慢慢教他做人。
可是此時,他只是嚥了一口唾沫,不敢作答。
“你想報仇嗎?”
“不想。”果斷,迅捷的回答。
就在這個時候,書房門被開啟,張黑蛟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那個從醫院帶回來的,秦摩熊的小跟班滿臉是血的坐在秦天柱的鹿皮沙發上,喝著秦天柱從來捨不得讓他人染指的拉菲莊園。
而秦天柱,則背對著門。
顫抖。
(明日當伴郎,大機率請假,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