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照微微一笑:
“叔父,此定是不懷好心者所傳的流言,照現在興漢會排序十一位,有幸能喊大司馬一聲兄長。”
興漢會排序十一位?
還能喊馮大司馬一聲兄長?
老者臉皮再一抽。
怪不得了!
怪不得能如此大手筆。
若是,若是,自己一家現在也在大漢,說不得,嗯,自己的兒子也能跟著賢侄喊馮大司馬一聲兄長吧?
老者的腸子已經痛得發青了。
兩人漸行漸遠,話語漸漸不可聞。
待糜照再次出得府來,已是日頭偏西。
而且是府上主要男丁皆親自送出府來。
可想而知,這一次拜訪,他受到了多熱情的款待。
待雙方道別後,一直守在府外的車伕這才迎上來:
“郎君?”
“嗯,回去吧。”
糜照微微一頷首,再次對著仍是站在府門口的糜氏一家點頭示意,這才登上了馬車。
車輪轆轆轉動,開始向著閭巷外面行駛而去。
一路無話。
直到回到館舍,與糜照同姓的車伕,這才忍不住地向下車的糜照問了一句:
“郎君,那戶人家把老祖害成那樣,為何郎君還要上門去拜訪,而且還給了他們那般重禮?”
糜照看向有些憤然不平的車伕,緩緩一笑:
“正是因為他們一家害得大父那般,所以我才給他們送了重禮啊!”
車伕不明所以:“啊?這又是為何?是個什麼道理?”
糜照舉步向館舍裡面走去,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