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他們一對璧人,默契親密的樣子,我很想開口問問顧清川,這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去了哪裡?幹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成了夏雪的男朋友?
晚飯吃的索然無味,我吃完飯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
我慶幸我堅持要搬出去,這樣還讓我有一點自己休憩的空間。
到了地下車庫,我沒有著急開車離開,我覺得我需要鎮定,我在包裡摸索了半天,終於摸索出了一根菸,我顫抖著含在嘴邊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情緒才緩和了些。
但是還沒有舒服一秒的時間,我又被濃煙嗆的上氣不接下氣,我使勁咳著,連帶著眼淚也咳了出來,到最後我也分不清楚,我是被嗆的,還是在哭。
寂靜的車庫,我終於也平靜了下來。
就在我剛準備發車離開的時候,副駕駛上一道黑色的身影卻跟著坐了上來,我大喊了聲,才看清楚來人是顧川,他還是剛剛那副謙謙公子的模樣,而我因為剛剛經歷過的一切,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水,嘴唇和鼻尖也有點紅腫,整個人狼狽的不像樣子。
顧川先是用食指挑起我的臉看了個清楚,然後冷哼了聲,“夏主持人在哭什麼?難道是被未婚夫拋棄了?”
“是你?”我驚訝的問出了聲。
其實他能出現夏家,成為夏雪的男朋友,我就應該想到,這一切不是這麼簡單的。
畢竟在臨安市白家也算事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否則我媽之前也不會一心想著把我嫁到白家去。
現在白家危機重重,肯定是有人蓄謀已久的,而且如果顧川還是原來的那個顧川的話,我媽到現在也不會這麼被動,還要裝作熱情的去接待他。
“對不起。”我想了半天終於還是補上了這句遲來的道歉。
他沒有說話,只是小心翼翼的將眼鏡卸下放在車座的前面。彷彿那眼鏡就是他用來偽裝的皮,卸下了就是另一幅模樣。
他幽幽地轉頭看著我,卸掉眼鏡的他,那雙懾人的眸子更深邃了,我幾乎不敢直視。
“對不起?對不起什麼?你這五年不是過的很幸福麼?夏煙,如果我不回來,你是不是已經要結婚了?”
他停頓了片刻,又說道:“夏煙,踩著我的心得來的幸福和成就,你快樂麼?”說到最後他的雙眼已經變得猩紅。
還沒有待我反應過來,他就壓了過來,沒有了剛才的斯文溫潤的模樣。
他的手開始撕扯我的衣服,突然的冰涼讓我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情,我驚呼道:“顧川,求你,不要這樣,這裡是車上。”
他卻笑了,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傾身在我耳邊說道:“不是你五年前說的是我強迫你的麼?那我不能白擔了這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