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在一起半年,你連讓我碰一下都不願意,怎麼現在就願意委身於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他情緒有點激動。
我很討厭他用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我對他本來就沒有感情,但是話從他嘴裡說出來以後,就覺得好像是我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而且這樣的質問讓我想起剛才顧清川說的話,在他們眼裡,我就是那麼的放/蕩,沒有原則。
男人總是這樣,打著所謂的佔有慾,胡亂猜測,胡亂懷疑,然後將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女人身上,卻從來不在乎事情的真相,因為他們不願意在男女關係,讓自己處於劣勢,顧清川是,白海洋也是。
我心裡的委屈更甚了,顧清川侮辱我也就算了,誰怪我賤,主動去招惹他的。
但是白海洋是什麼東西,我和他從來沒有談過感情,雙方交往的前提是因為利益所趨,現在他卻想要站在道德的高處審判我,門都沒有。
“關你什麼事?白海洋,如果你非要和我扯上點關係,那也就是尚未達成的合作關係罷了。”
臨安市的夜晚真的很冷,我只想趕緊回到我的那個小窩,蒙著被子睡一覺。
可是我還沒有走幾步,白海洋已經抓住我的頭髮,拽著我往回走,我害怕極了。
原來我真的不瞭解這個人,這個人也不是我想象中那麼紳士和善。
我為了減輕頭皮的疼痛,不得不隨著他的腳步走,我疼的眼淚都掉下來,剛剛顧清川那樣說我,我都忍著沒有哭,可是現在我卻哭了。
很快他把我拽進了一輛車裡,車子周圍什麼也沒有,很空曠,他把我推倒在車子的後座上,他整個人也覆了上來。
我掙扎著,反抗著。
“沒有關係麼?那我們就發生點關係。”白海洋咬著牙發狠的樣子是我第一見,往後的日子,每每當我回憶起來,我就覺得魔鬼也不過這種模樣罷了。
我聽到了他抽拉皮帶的聲音。
我後悔極了,我剛才不應該說那些話刺激他的。
終於,我掙脫了他,我的手已經碰到了另一邊的車門上了,可是我手還沒有來得及用力,疼痛已經席捲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