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急又氣。
就在我們兩個人拉扯之際,我聽了顧清川的聲音。
“夏主持人又在相親呀?”慵懶迷離,像是在夢裡。
可是那個聲音分明離我越來越近,“這次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公子哥?”
我轉身果然看到了那個人,他的眼神和夢中拽著人跌入深淵的冷峻相比,多了一些盛怒。
我看著他,半天了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他來到了我的身邊,扯開了拉著我的手的男人。
拽著我就離開了餐廳。
坐在車上,氣氛很緊張,我看著他的側臉,感覺他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你怎麼回來了?”
“我是不是回來的早了?耽誤了你做人家的太太?”之前的顧川總是不苟言笑,我竟不知原來他也可以說話這麼戳人心。
我懶得去和他解釋這些。
車子停了,是一個我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
等到我進到屋子,我才發覺我進了獵人的圈套。
我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顧清川幾乎是在門口就圈住我了,鋪天蓋地的吻堵住了我的呼吸,我的耳邊是他吸允的聲音,羞澀又曖昧,我的心臟感覺已經跳到了嗓子眼,隨時都有可能跳出我的身體。
這種久別重逢後的乾柴烈火更容易一發不可收拾,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浴室都有我們瘋狂的痕跡。
是了,我瘋了。
因為顧清川給我說:“我們在一起吧!”
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