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證據還不夠。
我朝許願挑起一個挑釁的笑,喉嚨嘶啞:“你也只能打我,沈望說了他愛我,會保護我,你弟弟等著坐一輩子牢吧。”
“你這個賤人!”
許願被激怒了,她拼命地辱罵踢打我,但還是不解氣,目光一直在教室裡搜尋工具。
她突然笑了,快步走到一處拿起了一個捲髮棒。
“姜遲,捲髮棒的最高溫度有220度,我現在特別特別想卷頭髮,但是我沒用過這個牌子的捲髮棒,怕它不定型,不如你先替我試試吧?”
她們都很興奮,上來壓住我的身體說好。
“好主意啊!我們都想卷,你幫我們都試試吧姜遲!”
捲髮棒被啟動,很快升到了最高溫。
許願獰笑著,把卷發棒貼到了我的手臂上。
一瞬間皮肉發出被高溫炙烤的滋啦聲音,產生熱氣。
巨大的痛苦讓我喪失聲音,人體本能的防禦機制讓我想要掙扎,卻被死死壓住不能脫身。
太痛了。
大腦尖銳地報警,我渾身抽搐。
許願她們在笑,說什麼我已經聽不清。
沈望來教室找到我的時候,我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
他雙目充血,掉下來淚來:“是誰幹的。”
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
急救車把我抬走的時候,他還在流淚,眼神卻狠辣。
“我會讓她們付出代價。”
再醒來時,沈望僱人把許願她們綁了,毆打後用捲髮棒一個個燙了回去,被許家找上門時已經面目全非了。
他還錄了個影片,把影片播放給我看。
“遲遲,你看,我讓他們都付出代價了。”
影片裡的哀嚎傳來,我很平靜。
這才哪到哪呀?就算付出代價?
“可是她們害得我好慘啊,”我哽咽著,“沈望,我好痛,會不會留下很醜陋的疤啊?”
看到我流淚他很心疼:“不會的,遲遲,我會請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
“沈望,我只有你了。”
我的淚水一顆顆滑落,勉強伸出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手牽他。
“你會幫我報仇的,對嗎?那些讓我受到傷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