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飛鸞取出一封信,遞到了顏夕和蕭至寒面前。
顏夕將那封信接過,開啟一看,那張畫了紋身圖樣的紙便被她拿在了手中。
紙上的圖案,打眼一看,有點像是一副八卦圖,可是細細看去,那八卦圖的卦位卻是截然相反的。除此之外,那八卦圖的中央,也並不是陰陽魚,而是以一個篆體的“流”字取代。
看了半晌,顏夕也沒有從這圖案中看出個所以然來。伸手將按圖紙遞到了蕭至寒的手中,說道,“蕭至寒你看看,這圖案你可認識?”
蕭至寒接過顏夕手中的那張紙,將紙上的圖案細細的看了一遍。搖了搖頭,滿臉凝重的說道,“從未見過。”
“飛鸞辦事不力,還請公子和姑娘責罰。”飛鸞見她帶回來的訊息對顏夕的情況沒有任何的幫助,臉色漸漸的沉了下去,膝蓋一彎,跪在了顏夕和蕭至寒的面前請罪。
“行了,這事怪不了你,你先起來吧!”顏夕操控著輪椅到飛鸞面前,將飛鸞虛扶了一把。待飛鸞站起身來,顏夕繼續說道,“你去幫我查查,可有哪個精通機關術的家族是姓流的。”
飛鸞看著顏夕,有些不解的問道,“姑娘可是有線索了?”
顏夕看了看蕭至寒手中那張紙上的圖案,說道,“這圖案是顛倒了的八卦,一般會用這個圖案做家紋的,應該是鑽研奇門陣法的家族。至於中間這個小一些的圖案,若是我沒有看錯,應當是個流水的流字。想來這個流字,就算不是這個家族的姓氏,也絕對和這個家族有些關聯。順著這個去查,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飛鸞點了點頭,起身向顏夕和蕭至寒行了個禮,轉身就離開去查顏夕所說的事情去了。
吳威見飛鸞頭也不回的走了,半點沒有等他一起的意思,不由得咬了咬牙。
這個兇婆娘,不就是逗了她一下,怎麼還不搭理他了!
“公子,姑娘,我也先下去了。”吳威急急忙忙的向顏夕和蕭至寒打了個招呼,轉身就追著飛鸞而去。
走出了顏夕所在的客房,往前走了約莫百餘步,飛鸞便被隨後追出來的吳威給攔住了。
“我說你怎麼突然就生氣了,該不會是被我說中了,你也擔心你這兇巴巴的樣子嫁不出去吧!我給你說啊,你擔心就對了,我在京城可是閱人無數,最是知道什麼樣的姑娘才會被男人喜歡。你要是給我說幾句好話,我聽得舒坦了,給你指點指點也不是不行的。誒……誒……你幹嘛!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動起手來了!”吳威見飛鸞拔劍朝他刺過來,腳下急急的往後退去。
飛鸞冷著一張臉,如同對待敵人一般,毫不留情的握著手中的長劍就朝著吳威攻擊而去。
“嘿,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小爺今兒個不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小爺從此以後就跟你姓!”吳威眼睛一眯,一個翻身避開了飛鸞正面刺過來的這一劍。伸手一爪,就將飛鸞握劍的右手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你好歹也是個女人,這手怎麼粗糙的跟個男人似的。”吳威嘴裡這麼說著,可手上卻一點也不嫌棄。握著飛鸞的手,任憑她怎麼掙扎也堅決不放開。
“放手!”飛鸞冷眼瞪著吳威,嬌聲喝到。
“小爺就是不放,你能奈我何?”吳威痞痞的一笑,胳膊一用力,便將飛鸞朝他面前拉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