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絕律把玩著一把匕首,上下拋著,“問話。”
侍衛們上前挨個打醒問話,單肇撓撓頭插不進手,在一旁看熱鬧,鶴白穿好衣裳,隨意抓了把頭髮就下來了,夜裡寒冷,凍的人打了一個冷顫。
看見一個個臉腫成豬頭一樣的山匪,心裡的氣還沒處撒火,上前踹了兩腳洩憤。
“哥,咋樣了?”
葉絕律見她下來了還皺了皺眉,見她身後沒有明嵐鶯的身影才漸漸鬆開眉頭,“收集證據,他們應該知道什麼,只要人沒死就行。”
鶴白咧嘴一笑,她剛才就想提刀把這幾個混賬東西給砍了,但是明嵐鶯攔著才讓單肇帶人去砍了,現在要問話也正好她出出心裡的惡氣。
掄起胳膊就要過去摻一腳,身後突然多了件披風,鶴白詫異的回頭一看,是一臉彆扭但嘴硬的單肇,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件披風。
“誰讓你穿這麼少就出來的,臉都凍紅了,待會帶著一身寒氣回去凍著了嫂、嫂夫人怎麼辦!小爺勉為其難的借給你一下,記得還!”
鶴白翻了個白眼,“姑奶奶一身內力護體不稀罕一件破披風!還給你還給你!”
說著就要抖開,單肇直接繫緊死結,“你都穿上了我不要!除非你洗乾淨還給我!”
鶴白切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彷彿在說“你有病吧!”
單肇不管那麼多,大步走過去問話摻一腳。
明嵐鶯緩過神來披了件衣服起身去隔壁照看寧兒,葉絕律和單肇都不在,她不放心寧兒一人睡著,屋頂上的小三也被她叫醒,做個後院實況轉播眼線。
客棧後院十六個山匪被堵上嘴受刑,慘叫盡數被堵在嘴裡變成悶哼聲。
鶴白甩了甩微微發酸的胳膊,出了氣心情舒暢,剩下的就全交給暗衛,她就蹲在一邊囂張的問話。
單肇也蹲在她身邊學習王府暗衛少見的刑法,能讓人意識清醒卻生不如死的刑法,太罕見了!
鶴白拿著匕首拍了拍一個人的臉,惡狠狠的問話:“說不說?哎喲!還不說?嘴挺硬啊?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到底要問什麼啊!我說我都說還不行嗎!你倒是讓我說話啊!!
被鶴白關照的人意志沒有其他兄弟堅定,被身上又痛又癢的傷口折磨的要瘋掉了,瘋狂搖頭想往後躲,但手腳還被綁著挪都沒法挪,只能瘋狂搖頭又點頭的,希望鶴白能看懂他的意思。
但這在鶴白和單肇眼睛就是挑釁和不屈,單肇驚訝的嘿了一聲,“竟然這麼有骨氣!果然不是個好東西,都這樣了還不肯說?看來是還不夠,加量加量加量!”
暗三默默添了兩刀,割下兩塊肉,還往傷口上撒藥粉,本來就疼的傷口頓時火辣辣的,還帶著深入骨髓的癢意,要把人逼瘋。
鶴白看著面前的山匪扭成個蛆一樣,直翻白眼,不滿的和單肇轉移下一個目標。
葉絕律沉默的看了眼兩人,都是武學奇才,就是缺點心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