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林寒就在慕芷晴的帶領下來到一處教室內，許多孩子都排隊候在那。
慕芷晴指了指身後那將近二三十人，神色幽幽地道：“這些孩子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疾病，好些到現在都無法痊癒，時常身受病痛的折磨，非常悽慘。林寒，我知道你的醫術很不錯，今天就麻煩你先幫我們福利院替這些孩子檢查一下。”
林寒點點頭道：“好的。”
首先上來的則是一個面容稍黃的女孩，她的體型瘦小，看起來有些營養不良的感覺。
“這是翠蓮。”
慕芷晴招呼了一下，那小女孩便走到了林寒的身邊。
“林寒哥哥。”
翠蓮有些膽怯地輕聲呼喚了一句。
林寒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好。”只是隱隱間卻還是眉頭微微一皺。
因為以他如今的醫術許多疑難雜症幾乎不要多瞧就能推測個一二，此時在看到翠蓮那模樣時心中不禁微微一沉。不過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示意讓後者伸出右手。隨著他輕輕地搭脈，教室裡又安靜起來。
果然是這樣。
僅僅是片刻之後，林寒的眼神裡露出一絲明悟。
旁邊的幾位福利院的婦女在看到這翠蓮的時候個個都是臉色黯然，慕芷晴亦是緩緩地道：“林寒，翠蓮身體怎麼樣了？”
“沒想到這麼小的年級就得了腎衰竭。”
林寒的語氣中滿是遺憾，像這種痛苦實在是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
“嗯。”
慕芷晴點點頭。
旁邊幾位婦女的神色再次黯然，不過與此同時卻也稍顯放心。
畢竟林寒能看出對方得的是腎衰竭，那足以說明他並非浪得虛名，至少做個普通檢查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唯獨翠蓮的神色卻始終很平靜，那稚嫩的小臉上像是早就習以為常，看不出太多情緒的波動。也許是看到了慕芷晴的那傷懷，反倒是輕輕地道：“芷晴姐姐，我沒事。翠蓮的身體很好，你不用擔心的。”
“翠蓮乖！”
慕芷晴輕輕地握著她的左手，那絕美的臉上依舊難掩那絲落寞。
眾人亦是神色低沉，氣氛顯得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