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算太熟!”翁貝茹一邊推著沐東樓的輪椅出了醫院,一邊對沐東樓道,“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我是校醫,就這層關係而已……”
沐東樓聞言沉吟了片刻,這才點了點頭道,“沒有關係就好!”
“怎麼了?”翁貝茹覺得沐東樓進了電梯後,就有些不妥了,這時聽沐東樓又問了這麼奇怪的問題,立刻道,“不過她和柳大夫好像有點……好像很熟的樣子!”
“小茹啊!”沐東樓這時自己停住的輪椅,對翁貝茹道,“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
“不介意!”翁貝茹意識到沐東樓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這時立刻走到沐東樓的輪椅前,蹲下身子看著沐東樓道,“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是有話要說!”沐東樓點了點頭,沉吟了半晌後,這才一嘆道,“不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師傅!”翁貝茹立刻握住沐東樓的手道,“雖然您說不用收我做徒弟,但是我已經將您當成我的師傅了,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只是今天剛鼓勵你和宗絮一起……現在又……”沐東樓又是一聲長嘆,“我真不知道怎麼開口啊!”
“你要說的事跟我和柳下惠有關?”翁貝茹立刻問道,“到底什麼事,任何事我都能接受!”
沐東樓這時緊緊地握住翁貝茹的手道,“關於宗絮的一些事,宗絮可能不知道,但是我這個做師傅的知道……你知道他其實已經定過親了麼?”
“啊?”翁貝茹雖然早有準備,但是聽沐東樓這麼一說,還是一愕,詫異地看著沐東樓道,“您是說魚羨君嗎?”
“不是她!”沐東樓搖了搖頭道,“羨君是宗絮以前的女朋友,但是並沒有訂婚,我說的就是剛才進電梯的那個女孩,阿湛的女兒梁翊綺!”
翁貝茹頓時愣在了當場,腦袋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心中暗道難怪梁翊綺對柳下惠好像很特別,原來他們早已經定親了。
沐東樓見翁貝茹如此,立刻道,“其實之前宗絮和羨君在一起,我就想告訴他了,但是那時候想,可能這被子都不回古陽了,而且只是定的娃娃親,現在都不流行著一套了,就一直沒說,但是剛才我和阿湛說話的時候,他和我提起了這件事……”
翁貝茹這時緩緩地站起身來,怔怔地看向夜空,只覺得渾身都在顫抖。
……
梁翊綺這時上了樓,剛出電梯就見自己的母親趙丹鳳正坐在病房外,連忙走了過去,“媽,你坐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不進去?”
趙丹鳳正在想事,聽梁翊綺叫了一聲自己,立刻抬頭道,“哦,綺綺,你來了,你爸爸正和柳下惠在裡面說事呢,我們現在這裡坐會!”
梁翊綺聞言走到病房門口,從門上的視窗看了一眼病房內,柳下惠正坐在自己父親粱湛的床邊,兩人正表情嚴肅的說著什麼。
梁翊綺看了一會後,這才坐到趙丹鳳一側,挽住趙丹鳳的胳膊問道,“媽,他們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