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趙丹鳳搖了搖頭,連忙道,“估計是在交代什麼事吧!”
“對了!”梁翊綺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剛才和翁大夫走的那個坐輪椅的老頭是誰啊,也是來看我爸的麼?”
“那個是柳下惠的師傅!”趙丹鳳立刻對梁翊綺道,“也是你父親的師哥,說起來,也算是你叔伯了!”
“怎麼以前沒聽爸爸說起過?”梁翊綺又問道,“我看他的樣子好像都有七八十了吧,怎麼會是我爸的師哥?”
“我也不是很清楚!”趙丹鳳搖了搖頭道,“一會你自己問你爸爸吧!”
趙丹鳳說著看了一下手錶,這才繼續道,“都聊了半個小時了,怎麼還沒說完!”
梁翊綺這時站起身來,對趙丹鳳輕聲道,“我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這孩子!”趙丹鳳連忙拉住了梁翊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
梁翊綺掙脫了趙丹鳳的手,“我不聽,就站著看看總行了吧?”
趙丹鳳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自己女兒站在門口,張望著病房內的粱湛和柳下惠,心中卻是一動,暗道梁翊綺要是知道里面這個他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並非她的親身父親,該會怎麼想?
趙丹鳳想到這裡,立刻又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心裡暗道,我怎麼能這麼想,現在梁天已經不在了,綺綺就是粱湛的女兒,這件事我永遠也不能提,想也不能想。
梁翊綺站在病房門口,正看著屋內的柳下惠和粱湛說著話,這時卻見柳下惠突然站起身來,樣子好像很生氣一樣,梁翊綺立刻推門而入,“怎麼了?”
粱湛本來正準備和柳下惠說什麼,見梁翊綺進來了,立刻朝著梁翊綺道,“誰讓你進來的?這麼沒規矩?沒見我正和人說話呢?”
柳下惠見柳下惠進來了,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立刻對粱湛道,“其它事都可以商量,這件事不行!”
粱湛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梁翊綺,對梁翊綺道,“綺綺乖,你先出去,爸爸說完話你再進來!”
沒等梁翊綺回答,柳下惠立刻走向了病房的門口,對粱湛道,“沒什麼好說的了,這件事以後別說了,如果梁先生您的錢真的多的用不完,你捐了也好,散了也好,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柳下惠說完立刻出了病房,粱湛坐在床上叫了幾聲柳下惠,立刻又咳嗽不止。
趙丹鳳在病房外聽到粱湛的咳嗽聲,立刻看了一眼粱湛,又看了一眼出門的柳下惠,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柳下惠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向電梯門口,梁翊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父親和柳下惠到底說什麼了,這會想去追柳下惠,但見粱湛咳的厲害,一時又不放心自己父親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