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絮!”葉無道的聲音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我壓根不知道你說的劉釗是誰,更不可能知道他在哪!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柳下惠立刻又對葉無道道,“別和我說不認識劉釗,鬼才信你的話,你現不在立刻將劉釗送回陽湖醫院,我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後果有多嚴重,你應該比誰都清楚!”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葉無道口氣也變得嚴厲了起來,“別以為上次你僥倖贏了我,就可以在這裡對我大放厥詞,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師兄,你還沒有資格教訓我!”
葉無道說完便掛了電話,柳下惠拿著電話看了一眼,他並沒有生氣,只是覺得聽葉無道的口氣,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劉釗在哪一樣,至少聽葉無道的口氣給柳下惠這種感覺。
柳下惠剛想著,一陣警笛聲響起,一輛警車緩緩地開入陽湖醫院的大門,沒一會停在了院子裡,從車裡走下來兩個警員,其中一個正是楊然。
楊然剛下車就看到柳下惠站在門口,立刻朝著柳下惠走了過來,眉頭微微挑動道,“怎麼到哪都能看到你?”
柳下惠看了一眼楊然,還沒說話,就聽楊然開始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下惠簡單地和楊然介紹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一邊領著楊然去了案發現場。
到了現場,楊然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大塊頭的傷勢,看了一眼柳下惠指出的那個針眼,又進了病房檢查了一番後,這才去了監控室,調出剛才的錄影帶又放了一遍。
孫佳濤在一旁連忙對楊然道,“楊警官,我們陽湖醫院開院以來還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你們一定要查清楚了,還我陽湖醫院清白!”
“清者自清!該調查的我們一定會調查!”楊然對孫佳濤說了一句,隨即對柳下惠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來給劉釗治病的!”柳下惠立刻對楊然道,“還沒看到劉釗,他就被綁架了!”
“我聽說劉釗已經被打成植物人了!”楊然問柳下惠道,“這樣也能治?”
柳下惠立刻對楊然道,“你當時中毒,別人都認為你死定了,我不是一樣治好你了?”
楊然聞言一愕,隨即吩咐手下將閉路電視帶回警局,隨即對柳下惠道,“抱歉了,又要請你回去做筆錄了!”
柳下惠無奈地聳了聳肩,和孫佳濤一起跟楊然去市局做筆錄,柳下惠簡單的將當時的情況又說了一遍,等筆錄做好後,柳下惠立刻去了楊然的辦公室。
此時楊然正在和二隊的隊員在召開緊急會議,“病人的情況非常危險,腦子裡的淤血有擴散現象,最多堅持三五天,我們必須在今天之內找到他!”
楊然一邊說著,手下的警員一邊在散發著幾張照片,一張是放到尹義保鏢大塊頭的那個醫生打扮的照片,一張是他同夥的照片,還有一張是那輛劫走劉釗的救護車照片。
“你們都看清楚了!”楊然等每個隊員都拿上了照片後,這才對手下們道,“雖然疑犯遮著臉,救護車也是普通的救護車,看不到車牌,但是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找到線索!”
楊然說著拍了拍手,“大家各自去查線索!”
等二隊的隊員散去,楊然這才看到柳下惠站在門口,看了一眼柳下惠後,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見柳下惠跟了進來,示意柳下惠坐在自己對面。
“這幾天可真夠忙的!”楊然說著走到一邊,拿出兩個杯子,隨即從抽屜裡拿出一盒咖啡出來,是巴西速溶咖啡,撕開兩袋,都不放糖和牛奶,衝了兩杯,遞給柳下惠一杯。
柳下惠詫異地看著一眼手裡的咖啡,卻聽楊然道,“我可沒你們的閒情逸致,要自己磨咖啡豆,自己煮,速溶的你就湊合著喝吧,我可是特地去買的!”
楊然說著抿了一口咖啡,滿臉瞬間一副痛苦狀,差點就要將嘴裡的咖啡噴到柳下惠的臉上,但還是強忍著嚥了下去,立刻將杯子放到一邊,皺著眉頭問柳下惠道,“我懷疑最近這幾起案件都是一個人,或者一個團伙所為,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你,柳下惠,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準備給你配一個二十四小時的保鏢,你不會拒絕吧?”
柳下惠喝了一口咖啡看著楊然半晌,這才笑道,“你說的保鏢該不會……”
還沒等柳下惠說完,楊然立刻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正色地看著柳下惠道,“你猜的沒錯,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