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麼都瞞不住師傅你!”柳下惠立刻對沐東樓道,“最近一起案子牽扯到了葉無道的徒弟沈哲宇,警方調查到葉無道和伸著離開古陽之前曾經來這裡拜訪過您,所以我就陪這位警官過來問問!”
沐東樓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又看了一眼楊然,這才道,“他的確來找過我,不過我並沒有和他說話,他只是站在門診外和我說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柳下惠聞言立刻轉頭對楊然解釋道,“我師傅已經將葉無道踢出師門了,所以我師傅不會見他的,我師傅應該什麼都不知道!”
楊然還沒開口說話,沐東樓就問柳下惠道,“到底什麼事?這個傢伙又做了什麼作奸犯科的事了?”
“沒有,沒有!”柳下惠連忙對沐東樓道,“目前沒有證據和他有關,只是牽扯了他的徒弟沈哲宇了,就是循例來問問!”
楊然這時站起身來,走到沐東樓的身前對沐東樓道,“老先生,如果葉無道或者沈哲宇再聯絡你,請你第一時間和我們警方聯絡!”
沐東樓面無表情,不置可否,這時轉著輪椅進了門診內室,對柳下惠道,“我累了,想休息一會!”
柳下惠連忙進去,將沐東樓弄上床,這才出了診所,將門診的門關上。
楊然這時才問柳下惠道,“葉無道和你師傅為什麼會弄成這樣,我看你師傅好像蠻在意他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柳下惠搖了搖頭道,“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吧!”
楊然沒有說話,這時電話響了起來,電話裡一個警員對楊然道,“楊隊,有新情況,沈哲宇和葉無道是坐火車離開古陽的,我們已經和班車上的乘警聯絡上了,他們雖然打的是去北京的票,但是沈哲宇在山東青島站就下車了,車上目前只有葉無道一人!”
楊然聞言眉頭一皺,沉吟了片刻後,這才道,“沈哲宇也許知道事發了,所以想要潛逃,立刻聯絡青島警方,協助調查!”
楊然說完掛了電話,立刻打了一輛車,柳下惠跟著楊然一起上了警車回警局,路上楊然將這情況告訴了柳下惠。
柳下惠聞言一陣沉默,沒有發表意見,兩人剛到市局下車,楊然的電話就立刻又響了起來,“楊隊,我們讓青島火車站和飛機場都查了一下沈哲宇的行蹤,火車站的實名制雖然開始實行了,但是查起來比較麻煩,機場那邊倒是好查,不過目前還沒有訊息!”
楊然點了點頭,對著電話道,“做的好,千萬不能讓他跑了,我已經到市局了,到辦公室再說!”
楊然掛了電話,立刻和柳下惠上了樓,去了二隊的辦公室,這時幾個警員正在辦公室裡不住的接打電話。
有一個閒著的警員見楊然回來,立刻上前道,“楊隊,沈哲宇這小子不會是要潛逃出境吧?”
楊然沒有說話,從她聽到沈哲宇從青島下車後,就已經意識到了這點了,她什麼也沒說,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抓起桌上的電話,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
柳下惠站在二隊的辦公室大廳裡,見每個人都有事做,忙的水深火熱的,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暗道自己為什麼跟來。
柳下惠剛想到這,就見楊然這時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對警員拍了拍手道,“我去一趟青島,有什麼事就立刻給我電話,除了沈哲宇,其他人也別放過,劉忠華的同夥都要全部抓捕歸案!”
一個青年警員這時立刻對楊然道,“楊隊,你就一個人去青島?要不要我通知徐隊,讓他陪你一起去?”
“通知他做什麼?”楊然秀眉一動,立刻道,“他現在是校警,不是什麼徐隊,我們警局裡的事,找他做什麼?”
楊然說著立刻出了辦公室,見柳下惠跟著自己,這才道,“你沒什麼事吧?要不要陪我去一趟青島?”
“別了!”柳下惠連忙搖頭道,“我又不是警察,我只是大夫,查案的事交給你們警方就是了,如果是去救人,我還可以考慮一下!”
楊然聞言沉吟了片刻,這才對柳下惠道,“那行,我去青島一趟,不能讓沈哲宇跑了,回見吧!”
楊然說著和柳下惠出了警局,隨即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了飛機場,而柳下惠則是打了一輛車去了杏林春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