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昶聞言點了點頭,掛了手機,對柳下惠道,“等著吧,凱哥半個小時後到!”
柳下惠點點頭,端起紅酒坐在一側徑自喝著,也不管藍墨昶等人。
一旁的幾個青年這時有點按耐不住了,對藍墨昶道,“昶少,有酒沒女人,這酒喝的沒勁啊!”
藍墨昶立刻呵斥一聲道,“今天是來談大事的,要玩女人就滾回海南去!”
其他幾個青年聽藍墨昶這麼一說,臉色都是一動,徑自坐在一側喝著悶酒,等著凱哥。
半個小時後,包間外響起了一幫男人的聲音,“凱哥!”
隨即包間的門開啟了,進來一個身形消瘦,頭髮略長,帶著一副墨鏡的男人,手裡還夾著一根雪茄,手指上帶著一顆碩大的寶石戒指。
“柳宗絮!”男人站定後,掃了一眼全場,最終眼神落在柳下惠的身上,“好久不見了!你黑了不少啊?也壯實了不少!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柳下惠這時放下酒杯,站起身來,看著來人,冷聲道,“魚澤凱!好久不見,你白了不少,也娘了不少,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魚澤凱聞言面色一動,緩緩地拿下了墨鏡,朝著柳下惠一笑道,“這麼久沒見,你還是嘴不饒人啊!”
魚澤凱說著坐到藍墨昶的一側,藍墨昶立刻起身給魚澤凱倒了一杯紅酒,對魚澤凱道,“凱哥,柳宗絮不能幫忙!”
魚澤凱端著紅酒杯輕輕地晃動著,眼睛一直盯著酒杯,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眼神越來越犀利,“柳宗絮,你還記得你欠我們魚家的麼?”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沉,沒有說話,卻聽魚澤凱道,“當年羨君要不是跟你去了川地,也不會這樣,是你欠了我們魚家的……”
柳下惠心中又是一陣隱痛,依然沒有說話,端著酒杯將酒水一飲而盡。
魚澤凱這時道,“當然了,你如果非要說羨君的事和你無關,我們魚家也不能非到處說你害死她的……”
“不要說了!”柳下惠重重地放下酒杯,看著魚澤凱道,“你想讓我自責後,答應你們的事,想也別想!”
“千萬不要這麼說!”魚澤凱這時連忙笑道,“羨君那是她自己的選擇,你沒有親手害她,在法律上我們魚家拿你沒有辦法,但是在道義上,這個債你要揹負一輩子……”
柳下惠聽魚澤凱這麼說,一陣沉默,不禁又想起了魚羨君來。
魚澤凱看著柳下惠,笑了笑道,“現在我是給你一個機會,讓你一次性償還這筆債,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你幫我做了這件事後,從此以後你就不欠我們魚家的了!”
柳下惠這時站起身來,對魚澤凱道,“魚澤凱,羨君的事是我對不起她,但我只是對不起羨君本人,沒有對不起你們魚家……”
“你這話說的……”魚澤凱聞言抬頭看著柳下惠道,“你害的我父母失去了一個女兒,害的我失去了我的寶貝老妹,還說你不欠我們魚家?”
柳下惠一時也無法辯解,站在原地看著魚澤凱,卻見魚澤凱這時也站起身來,平視著柳下惠的眼睛道,“只要你答應我們的條件,從此以後你柳宗絮和我們魚家再無半點瓜葛!”
柳下惠看著魚澤凱,心中雖然隱隱生痛,但是依然還在奇怪,魚澤凱這小子好好的要樂天樺的性命做什麼?
想到這裡,柳下惠心中頓時一動,魚家的養生堂和樂家的同仁堂一直以來都是競爭對手。
如果樂天樺一死,那麼同仁堂就會大亂,這就是魚家養生堂崛起的最佳時機。
也許魚澤凱就是想要這樣,所以才會讓藍墨昶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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