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們魚家向來不對,我為什麼要信你的話!”魚澤凱看著柳下惠道,“你是想挑撥我們兄弟的關係麼?”
“你和魚澤亨的關係真的那麼和睦麼?”柳下惠一聲冷笑,“連外界都知道你兄弟不和,你就不用在我面前扮演什麼兄友弟恭的戲份了!”
魚澤凱沒有說話,依然看著柳下惠,卻聽柳下惠道,“如果你不信我的,可以去找董建軍,他已經被你弟弟趕出養生堂了!”
魚澤凱在非洲看到過一些關於養生堂內部調動的新聞,自然也知道董建軍以及其他一批股東撤資的事。
柳下惠看著魚澤凱,這時對魚澤凱道,“如果我說,你父親沒打算將養生堂交給你弟弟,你信不信?”
魚澤凱聞言一陣沉默,端著咖啡杯喝了一口,隨即一聲冷笑,“不傳給他,難道傳給我?”
“當然也不會傳給你!”柳下惠立刻對魚澤凱道,“你自己有沒有能力,我相信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那老爺子想傳給誰?”魚澤凱聞言心中一動,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隨即一笑道,“總不會是你吧!”
“魚羨君!”柳下惠一字一句的對魚澤凱道。
“羨君?”魚澤凱聞言心頭一陣,沉吟了半晌後,隨即一笑道,“怎麼可能,我和澤亨才是他親生的,他對羨君是不錯,但是也不至於……”
“如果羨君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呢!”柳下惠立刻打算了魚澤凱的話,“如果是這樣,你爸爸把養生堂交給她,是不是就沒有問題了?”
魚澤凱聞言臉色一動,不過並沒有預想的那麼意外,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後這才對柳下惠道,“老爺子告訴你的?”
“你也知道?”柳下惠也沒料到魚澤凱會如此鎮定,毫無意外的表情。
魚澤凱聞言一聲冷笑,“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有人曉得我知道而已,我是無意中看到我爸找大嬸,他們爭吵時被我聽到了!”
魚澤凱說著看向柳下惠,“你找我,不會是想找我幫你和羨君去從澤亨手裡拿回養生堂吧?”
“不錯!”柳下惠毫不否認地點了點頭,“如今只有你能幫我們……”
“我為什麼要幫你……”魚澤凱一聲冷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你的,恨的都讓藍墨昶去殺你了……”
“我說了,槍擊案和你應該沒有關係!”柳下惠立刻對魚澤凱道,“本來我也不敢肯定,但是如今回過頭來看整件事,從我被槍擊,你和藍墨昶流亡,之後你弟弟被你爸爸抬上位置,本來一切都很順利……”說著語氣一冷,看著魚澤亨道,“你不覺得太順利了麼?如果不是中途出了董建軍等人去魚家找你爸爸,而我恰好又幫了董建軍他們,也許你爸爸就不用死了……”
“什麼意思?”魚澤凱詫異地看著柳下惠,“你是說,害死我爸爸的人是澤亨?”
“我現在還不敢肯定!”柳下惠立刻對魚澤凱道,“但是你爸爸沒死之前,你弟弟為了防止你爸爸和外界有聯絡,每天都讓你爸爸服用安眠藥,這一點你可以去問董建軍他們!”
魚澤凱一陣沉默之後,朝柳下惠道,“不會,澤亨不至於這麼壞,那是他親爸爸……”
“你何嘗不是他親哥哥?”柳下惠冷笑一聲,“他為了得到養生堂,還不是把你逼到非洲了?”
魚澤凱想到非洲那些日子,就是一陣後怕,這時心中一沉,隨即又看向柳下惠,“董建軍和老黃他們一系,向來對我爸有意見,我怎麼知道你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柳下惠立刻對魚澤凱道,“既然你心中有疑慮,你可以自己調查,等你有了結果再聯絡我,相信以你在三亞的人脈,想要調查清楚一些事情,肯定比我方便的多,不過我勸你,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不要和你弟弟見面,另外為了洗清你的罪名,你最好把藍墨昶叫回三亞,好好問問他,我相信他也不過是你弟弟的一個棋子!”
柳下惠說完起身,遞給魚澤凱一張自己的名片,“有任何訊息給我電話!”
柳下惠走後,魚澤凱拿著柳下惠的名片猶豫了好一會,這才離開了機場,但是沒有回魚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