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說著走到姓柳的大夫面前,將沐大夫開的藥方交給他,柳大夫抓了幾記藥交給他,還吩咐他怎麼煎藥和療程之類的。
村民笑著不住點頭,隨即朝柳大夫道,“柳大夫,我上次去縣城,聽說東邊也出了一個柳大夫,還上電視和報紙了,不知道和你什麼關係?”
“哦?”柳大夫聞言一笑,沒有說話,一側坐著輪椅的沐大夫朝著村民道,“那個柳大夫啊,是我們這個柳大夫的後輩!”
村民聞言肅然起敬地道,“哦?原來是柳大夫你的傳人啊!”
柳大夫朝著村民一笑,隨即道,“別聽那老傢伙胡說!記得按時吃藥!”
等茅草屋前的長龍越老越短,直到看完最後一個病人,柳大夫給病人抓了藥之後,這才對沐大夫道,“東樓,我們剩下的藥已經不多了,如果去了紅霞村,只怕這點要應付不來啊!”
沐東樓聞言看了一眼柳大夫身後用木板簡單搭建的藥櫃上的藥,也是微嘆一聲,“是啊,隆天,是得想想辦法了,上次還是幸虧得到了一批資助,這次還不知道怎麼辦呢!”
沐東樓正說著,就聽屋外有人叫道,“兩位活菩薩,又有好心人給你們送藥來了!”
沐東樓和柳隆天聞言互視一眼,柳隆天立刻推車沐東樓的輪椅出了茅屋,只見茅屋面前停著一輛破舊的拖拉機,拖拉機後面裝著慢慢一車的藥材。
開拖拉機的是這個村子的村長,這時立刻下了拖拉機對沐東樓和柳隆天道,“兩位菩薩,這些藥比上次的還多啊!”
沐東樓和柳隆天都是一陣詫異,沐東樓這時轉頭對柳隆天道,“隆天,你說會不會是宗絮……”
“他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柳隆天搖了搖頭,“可能是哪位不願意留下姓名的慈善家吧?”
村長聽沐東樓和柳隆天這麼說,立刻對兩人道,“是一個大善人,還是位女菩薩呢!”
“哦?”沐東樓和柳隆天聞言都不禁眉頭一皺,問村長道,“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村長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朝著兩人道,“她現在就在我們村呢,就是跟著我的拖拉機一起來的!”
沐東樓和柳隆天聞言不禁又相視了一眼,柳隆天立刻對村長道,“她現在在哪?我們想見見她!”
“她給村裡帶來了好多東西!”村長高興地對沐東樓和柳隆天道,“現在正在村裡給大夥散東西呢!”
村長正說著,只見遠處的山路上,走來了兩個人,一個打著赤膊,上身黝黑,正是村裡的村民,他身後跟著一個女人,穿著打扮都比較前衛,揹著一個旅行包。
村長立刻指著那邊對沐東樓和柳隆天道,“兩位菩薩,你們看,那個女菩薩來了!”
沒一會功夫,村民就帶著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女人年紀不大,二十四五的樣子,穿著牛仔褲和紫色T恤衫,頭髮往後紮起來了,頭頂帶著一定太陽帽,太陽帽上還頂著一副墨鏡,看上去格外的清秀漂亮,在這個落後的村子裡,能見到這樣一個女人,村長和那個村民都不禁多看了幾眼。
“你們好!”女子主動朝著沐東樓和柳隆天伸出了手,“我聽村裡的人都叫你們活菩薩!”
“你好!”沐東樓和柳隆天一一和女子握手,沐東樓立刻問道,“上次的藥也是你捐贈的?”
“是啊!”女子大方的承認了,“我以前來雲南遊玩的時候,就發現這裡的醫藥條件落後,回去以後就一直想為這裡做點事,這次來這裡就聽附近的村民說,來了兩個位醫術很高的活菩薩,但是就是缺藥,我就給這裡送藥來了,這次親自來,也是想能多幫上一點!”
“好,好!”柳隆天不住地點頭,“現在的年輕人能有你這番心思,已經很少見了,就算有些年輕人動了一點惻隱之心,也不過捐點錢了事,能付諸行動的少之又少!”
沐東樓也頻頻點頭,不住地打量這個女子,隨即問道,“對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你們好!”女子笑著又和沐東樓以及柳隆天握手道,“我叫樂瀟兒,你們可以叫我瀟兒!”
“嶽瀟兒!?”沐東樓問道,“你是哪裡人啊?”
“京城人,土生土長的京城人!”樂瀟兒立刻朝沐東樓說了一句,隨即立刻對兩人道,“我聽說兩位下一站的目的地是紅霞村?可不可以帶上我?我看你們正好缺一個護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