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峻笠此刻眼睛雖然紅腫,但是睜的滾圓,瞪著柳下惠,“柳下惠,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柳下惠朝著盧峻笠一笑道,“好多這麼說我的人,往往都是自己沒有好下場!”
柳下惠說著朝嚴旅長道,“嚴旅長,你還在等什麼呢!”說著拿出銀針在嚴旅長面前一晃,“趕緊處理完你的事,我們開始治病了!”
嚴旅長一聽這話,立刻朝著盧峻笠道,“對不住了兄弟!”還沒等盧峻笠說話,立刻就勾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響,盧峻笠的腦袋上多了一個洞,血液和**同時從腦殼裡流了出來。
嚴旅長收好槍後,立刻讓人將盧峻笠的屍體抬出去,還特意對士兵們道,“這是七團的逃兵趙海峰,已經被軍法處置了,傳達下去,再有逃兵,下場就是如此!”
柳下惠看著士兵將死不瞑目的盧峻笠抬了出去後,這才對嚴旅長冷笑一聲道,“嚴旅長真是天生的軍人,就這麼殺人,眼皮都不帶動一下的!”
嚴旅長知道柳下惠在恥笑自己為了自己活命,枉顧他人性命,心中只是暗道,看老子病好了,怎麼治你,無非就是再多一個逃兵的事。
柳下惠見嚴旅長眼神閃爍,心中也是一聲冷笑,沒有說話,這時示意嚴旅長躺下,拿著銀針開始為嚴旅長施針。
一個小時之後,柳下惠收好銀針,嚴旅長也感覺身體舒適了許多,完全沒有之間那種忽冷忽熱的感覺了。
嚴旅長坐起身來,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我是不是已經好了?”
“暫時還沒有!”柳下惠對嚴旅長道,“夜裡還要再扎一次針,才能有成效!”
嚴旅長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現在身體比之前感覺好多了。
嚴旅長立刻對柳下惠道,“柳大夫,那你就在軍營裡住下吧,晚上我們繼續!”
柳下惠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嚴旅長立刻吩咐士兵款待柳下惠,柳下惠也不拒絕。
吃完飯,柳下惠和楊然回到營帳休息,楊然對柳下惠道,“我覺得嚴旅長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只怕你治好了他,他會恩將仇報!”
“我給他扎針並不是給他治病!”柳下惠這時立刻對楊然冷笑一聲道,“而是加快了他體內病毒的傳染速度!”
“什麼?”楊然聞言眉頭一皺,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後,這才道,“如果這麼做,嚴旅長的隊伍豈不是會都傳染上?這一個旅的人,豈不是都要死於非命?”
柳下惠道,“還不至於死於非命,只是會燒壞腦組織,導致部分記憶失去!”
“什麼意思?”楊然有些不解地道,“部分記憶失去,你的意思是說,要讓這些人將紅霞村的記憶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