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柳下惠立刻對楊然道,“在我被傳染的時候,我發現了病菌裡有損壞腦組織的功能,所以才會對嚴旅長他們這麼做!”
“但是……”楊然一陣猶豫,“要讓人小時某一段記憶,也是你能控制的麼?”
“之前我腦子不就是失去了我師傅認為不可留的記憶麼?”柳下惠對楊然道,“這套針法我也已經學會了,而且有病毒的幫助,應該就更容易了!”
晚間,嚴旅長再次邀請柳下惠過去診治,柳下惠再度給嚴旅長施針,一個小時後,柳下惠完成施針。
嚴旅長卻陷入了熟睡,柳下惠立刻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通行證,用嚴旅長的印章蓋上,這才帶著楊然出了營帳,直接往紅霞村方向而去,路上遇到關卡,就說是嚴旅長讓他們走的。
士兵見到嚴旅長的印章,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放柳下惠和楊然兩人離去。
夜間紅霞村外計程車兵都感覺到體力不支而倒下了,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自己前一刻還在軍營受訓,這回功夫怎麼到了荒郊野外紮營駐寨了?
嚴旅長醒來後也是這個想法,看著“陌生”的環境,不明所以的看了看四周,最終在地上找到了一根銀針,看了半晌也想不起來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通訊兵進來對嚴旅長彙報道,“旅長,首長來電,追問你任務的進展!”
“任務?”嚴旅長一陣詫異,摸了摸腦袋半晌都想不起來有什麼任務,反問通訊兵道,“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麼?”
通訊兵搖了搖頭,還是將無線電臺交給了嚴旅長,嚴旅長拿著話筒道,“首長,請問你下達的是什麼任務?”
“什麼?”首長在對講機那頭,被嚴旅長一句話給問蒙了,“這麼說,你們沒有執行好任務?”
嚴旅長滿心詫異,怎麼想都想不起來自己接收了什麼任務,“還請首長明言!”
首長一陣詫異,對嚴旅長說了一句沒什麼了,掛了對講機後,對自己的秘書道,“紅霞村肯定出了什麼事了,立刻派八十三旅過去,帶上防護措施!如果有必要,可以幫三十七旅申報全體因公殉職!”
“是!”秘書朝著首長敬了一個軍禮,隨即去了通訊部,立刻給八十三旅發電報,將首長的意思盡數傳達過去。
而此時的柳下惠和楊然已經越過了紅霞村後面的紅霞山,先去山洞,發現那裡早已經沒人了,立刻越過了紅霞山,直接去山後面去找人。
大約走了一天時間,終於在山谷的一處樹林裡找到了紅霞村的村民以及其他人員。
魚羨君和翁貝茹、尹晗還有冷漠,一直守在樹林的外面,等候著柳下惠的歸來,這時見到柳下惠回來了,四個女人開心的朝著柳下惠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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