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說完,一根飛鏢直接刺穿了他的喉嚨,他捂著喉嚨瞪大了眼睛,然後倒在了地上,登時沒了呼吸。
這時一道影子從窗前經過,君卿染和白溪相視點頭,然後追了出去。
“竹枝,別再逃了。前方已是萬丈懸崖,你已無路可退!”白溪冷冷地看著身前的黑衣人,一副要清理門戶的表情。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我的行動明明天衣無縫,怎麼會被你看穿?白溪?你從怎樣發現我的破綻的?”
竹枝摘下了自己的頭套,眼中沒有絲毫悔意,只有被發現的懊惱。
看到竹枝的那一刻,君卿染的臉早已被自己打腫了。虧她那麼相信竹枝,沒想到到最後白溪竟然是對的。
“你自以為天衣無縫,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白溪冷笑,“還記得那日我要你叫風月堂堂主來見我的事嗎?”
“是她?”竹枝目眥欲裂。
“呵呵。你以為她早就死了,故而可以來個死無對證,即使我找到她的屍體,也無法證明你早已背叛了名門。但你卻不知道,我來到這裡的第一天便已經跟她見過面了。”
“不可能。她已經死了,你們怎麼可能見面?”竹枝一臉不相信。
白溪淡淡說道:“她的確已經死了,但她卻又沒死!”
君卿染問:“你們到底在說什麼?一會死了一會沒死,到底怎麼回事?”
白溪輕笑:“馨兒就是流觴閣的風月堂堂主,這你總該明白了吧?”
此話一出,君卿染立即明白了過來。之所以說她死了,是因為她很早之前就變成了乾屍。之所以說她還活著,是因為她還擁有意識和行動力,她跟活著根本沒有什麼區別。果然,果然白溪早就見過馨兒,他也是從馨兒那裡得知竹枝已經成了名門的叛徒。
想到這兒君卿染連忙又說:“馨兒在臨死前讓我告訴你,她沒有背叛名門,從來都沒有。”
白溪默默點頭:“我知道,我相信她!”
君卿染回想了一下,確實在這期間竹枝的種種行為都充滿著詭異。這樣想雖然有些本末倒置,但那都不重要了。細細想來,竹枝經常會無緣無故地消失,又會在一些緊急關頭出現,這未免也太過於巧合了。
瞭解了其中原委,竹枝也不再糾結。他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們大笑道:“就憑你們?就可以拯救世界嗎?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
看著他不為所動,君卿染上前湊近白溪,小聲的說道:“你師弟說他也是被利用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地背叛名門?”
“怎麼做?”
“我的腦子裡忽然閃出了一種古老的催眠術,我想應該會有用。不過需要你先將他制住才行。”
白溪點了點頭,隨即以閃電般的速度走到他的後面,竹枝還沒反應過來,便被白溪完全制住。
君卿染定定看著竹枝說:“看在咱同事一場,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說出你背後的人,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我呸……”竹枝直接向君卿染吐了一口口水,臉上欠扁的笑容越發明顯。
“好,非常好,這是你自找的!”